一切那麼的巧合,這穆錦櫟不得不懷疑那個所謂的齊府就是他們要去的地方。
齊澤的母親多半就是那個三姨娘了吧,但是看他說其母親的樣子,又不像是那種人。
穆錦櫟順著前世所見的思路,立馬得出結論,那個三姨娘恐怕是被什麼人陷害了,就是不知道是那位當家的主母,還是那個名不見經傳的二姨娘。
“早啊木槿,你在想什麼?”齊澤的聲音從後麵傳來,穆錦櫟忙收起心思搖頭。
在她沒有搞清楚事情以前,還是不要急著告訴齊澤的好,免得虛驚一場。
用過早飯的眾人,向著萬國城出發,兩日後的正午時分抵達了萬國城。
至此穆錦櫟依舊不能弄清楚那個齊家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齊澤隨著記憶中的路徑,走到了齊家大門,齊府大門緊閉,門前站著兩個身穿灰衣的二階戰士。
穆錦櫟心中一跳,估計她最不願意見到的事情恐怕要發生了。
“你們是什麼人?來齊府有何事?”其中一名二階戰士上前一步毫不客氣道。
“去裏麵稟報家主和夫人,便說齊澤回來了。”齊澤目光氣定神閑的回了一句。
“齊澤?府上沒有這個名字的人,哪兒來的小子走錯路了吧。”那人把手一擺不屑道。
穆錦櫟蹙眉,懷裏抱著她的小兔子,在兔兔的身上輕輕拂過,低低的說了些什麼。
小兔子從她的懷裏躍起,跳上她的肩頭,小嘴一張,一條細細的火焰就從口中吐出,直接衝著那個二階戰士而去。
那可是三年猝不及防之下,令森恩都有些狼狽的火焰,一個區區的二階戰士怎麼可能抵擋住。
那人也是聰明人慌忙跪在地下,哭啼道:“大人饒命呀,大人饒命,小人有眼不識金鑲玉,求大人饒命。”
“是你們?”穆錦櫟見到那人模樣,難得的露出一副驚訝的神態。
“大人好,正是小人安康,這是小人外甥田偉,我們舅甥倆上次那是回家省親,整好遇上的大人。還望大人看在那日那件事情的份上,饒過小侄一次。”後麵那名戰士忙上前解釋道。
“既然是你二人,我也不為難你們。”穆錦櫟對中年人道,“你二人現在進去稟報,便言說門外有一位煉藥師,原為夫人診治。”
她隨口就換掉了齊澤的話,改為了醫治夫人,同時給了齊澤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是是是。”安康連忙點頭應諾,留著田偉看門,自己小跑著向裏麵報信去了。
齊澤雖覺有異,但是對穆錦櫟的信任還是占了上風,安靜的候在一旁等著結果並沒有急著開口。
不多時府上便傳來一陣吵鬧聲,一名身穿藍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帶著護衛婢女,打開齊府正門,對著穆錦櫟一拜道:“煉藥師大人,小人是府上大管家齊曆,家主正在後麵陪伴夫人無暇相迎,還望煉藥師大人贖罪。”
“無礙。”穆錦櫟搖頭,“這幾位是我的好友,可否同入?”
“當然沒問題,大人的好友定然都是些年輕俊傑,幾位公子、小姐請進。”齊曆對著眾人再次一禮熱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