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宿有些恨鐵不成鋼似得盯著穆錦櫟看了一會兒,最後偏過頭去,既然別人想當冤大頭關他什麼事。
省下了金幣也不會成為他的,他隻要跟著去蹭飯,有他那一份就是了。
穆錦櫟絲毫不覺白宿的內心吐槽,帶著一眾沒有回家的隊友走進了聖卡羅德學院的校園食堂,輕車熟路的進了他們的常年包間。
雪琳第一個拿起菜單,歡快的點菜,齊澤則對著打掃這裏的那位雜役學員微笑著說些什麼。
那個看起來十四五歲的少年,正是從前齊澤做雜役學員時的室友,穆錦櫟拒絕了那位讓她看不順眼的少女,便轉而想起了這個對齊澤照顧頗多的男孩,提議將這個位置給了他。
也算是為齊澤還了一個人情,同時也給了那個少年一次接觸TC班學員的機會,是否能在將來有所成就也隻能他自己了。
眾人點好了菜,便閑聊了起來,氣氛一時也是無比的融洽,當然如果無視是不是嗆聲兩句的白宿,和從始至終都在沉默的穆錦櫟。
一直微笑著與眾人閑談的木沉,目光總是在穆錦櫟身上掃過,似乎有什麼話想說。
穆錦櫟自然也察覺到了,不過他既然沒有開口,她自然也不會多事去問。
“木槿,你說我這次該回去嗎?”齊澤突然轉向穆錦櫟聲音有些暗沉道。
“出什麼事情了嗎?”穆錦櫟聲音依舊聽不出什麼變化,但落在齊澤耳中,卻明顯的聽出了關切。
“我離開家已經五年了,當年離開的時候,母親就身體極為虛弱,如今五年過去我也成功突破五階是該回去看看她了。”齊澤語氣間盡是落寞。
穆錦櫟認識他這麼多年,從未聽他提起家人,這還是第一他當著她的麵提起他的母親。
對於齊澤的親人,穆錦櫟是有著陌生感的,在她的心中甚至有些下意識的以為,齊澤與她一樣,也是沒有父母的孤兒。
也因為此,她對齊澤的照顧,除了情誼之外,還帶著些同病相憐。
詐然聽到他說起母親的事,穆錦櫟也僅是詫異的一瞬,就回答了他:“想回去就去吧。”
“我是想回去的,從再次見到你那天起,已經三年了,我無時無刻不想回去。隻盼著早日修煉有所成,可是當真的達到母親對我的要求時,卻還是有些膽怯,總怕……”齊澤說著似乎陷進了回憶,表情有些沉痛。
“你母親是有什麼隱疾在身嗎?”穆錦櫟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她該是有些開心的,畢竟齊澤並不是像她一樣的沒有親人四處流浪,而是一個被寄托了母親希望的孩子。
他還有親人,她能做到隻能是為親人報仇,既然今天讓她知道,那麼無論如何,隻要齊澤的母親還活著,她便會竭盡全力的救治她。
“我擔心……”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跟你回去,作為煉藥師,也許能夠醫治她。”穆錦櫟直接出言打斷了他的話。
“我也要去,我可是擁有精靈的雪琳,而且我也不是小孩了,可以自己做主。”雪琳趁機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