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薛懷華對那道場之上地寶塔香爐發出感慨地同時。此刻聚集在那道場之上地不下數萬各派地道人、仙真、散仙、名流甚至一些妖魔鬼怪大巫一類地邪道修士。在看到了薛懷華地同時。也都震驚了起來。喧嘩之聲瞬時響遍整個道場。
“無量天尊!貧道沒有看走眼吧。那個仙人竟是天外族人?什麼時候天外族人也能真正額渡劫成仙了?”一個年過花甲地老道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
此時旁邊地一個老和尚也不由得合十宣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若是老衲法眼無誤地話。此仙人必是那天外族人無異了。隻是此等天外異族竟也能成仙。實乃是灼灼怪事。難道天地間真要因為他們這些天外族人而掀起一場滔天大劫不成?”
“兩位道友莫要危言聳聽,天外族人兩千多年來也不過就這麼一個達到天仙境界的人而已,何必如此對其重視呢?”旁邊地一個劍修散仙見此之後連忙有些不解的說道。
“哼哼!不懂就不要亂說。一看就知道你這樣的散仙甚少和那些天外族人打過交道,不知道他們那些人都是些殺不死之身嗎?以前他們沒辦法真正的渡劫成仙,實力自然都不可懼。可若是今後他等都可實力永無休止的增進的話,這天地間那裏還能有我等之人的立身之所?”一個身披黑色玄袍的老者冷哼一聲不滿的對那個劍修散仙說道。
“最可怕地還不止於此啊!”不知何時又有一個一看就知是妖類的青年鑽了出來,頭上戴著彩冠、身上披著亮麗的羽杉,麵色陰沉的說道:“那些天外族人不僅是來無影去無蹤,就算是想要追殺他們也要大費周章,甚至是就算能將他們殺死了,隻需很短的時間,他們就可重新複活,實力也能在不長的時間內回複就過來。可以說除了等他們真正的壽終正寢或是在他們的本源世界中發生意外死亡之外。我們這個世界中的任何人怕是都不能真正地對他們產生威脅。”
“還有一點我們也不能忘記,這天外族人雖說是同一族類,但他們卻可投生到我們世界的任何一處角落,化生成我們世界任何一個種族,或人或妖、或鬼或巫,實在是防不勝防,若想徹底的剿滅他們,怕是三清道祖、阿彌陀佛那等聖人也難以辦得到吧。”這卻是不知何處跑來的一個年老大巫出言歎息道。
這隻不過是偌大的道場中的其中一隅而已,周圍數十個或仙或妖或魔或巫的人聽了此話之後都不由得短暫的靜寂了下來。隻餘下周邊還有其他的無數人在不停地談論著此事。
“算了吧,眾位道友何必杞人憂天呢?就那一個天外族人渡劫成了仙而已,量他一個人也翻不出大浪來,眾位道友就不必在這裏憂心憂神了。嗬嗬!再說對方也是本觀來地貴客,貧道卻是不便與各位閑聊了,這要去迎接貴客了,告辭!”
這一片小小的人群寂靜了片刻之後,旁邊忽然又鑽出一個老道來,手中拂塵一擺。笑嗬嗬著為眾人解了心中憂愁。當即又轉身疾步而行,轉眼間不見了蹤影。
這邊地各人都自一愣。隨即醒悟過來:是啊,那天外族人再怎麼變態,如今也就隻有這麼一個成仙了道的人而已,而且還是兩千多年才出了這麼一個,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呢?“修行”世界廣大無邊,就算是本世界的仙人妖魔花費了百萬年的時間也探了不到百分之一而已,便是那些天外族人真個就是個個都有殺不死之身,又一個個成仙了道了,那又如何?難道還真的可以危及的到本世界中的各族生靈的生存嗎?
這樣一想之後,眾人的心態便都輕鬆了不少。接下來各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卻都是眉頭一皺,然後便都冷哼了一聲轉身而散。仙與妖之間、佛與魔之間、妖與巫之間本就是不可調和地矛盾對立的關係,先前討論同一話題之時還不覺得什麼,此刻一旦去了心中顧慮之後,立刻就故態複萌了。不過這裏是玄篆觀,誰人也不敢在這裏鬧事,於是便都各走各的好了,這也算是眼不見心不煩吧。
整個玄篆觀前的大道場之中,這等類似的情形卻是發生了不少,各自討論的話題基本上也都不離薛懷華本人。能夠有資格進入玄篆觀大門地,除了一些大派的親傳弟子以及大夏國的爵位貴族之外,基本上實力最差的也是地仙等級的高手,而就在這整個大道場之中的數萬人裏麵。但是天仙層次以上的大高手也都不下上千,這也就怪不得薛懷華剛剛進了玄篆觀的大門裏來就被那些人看穿了他的真實身份和來曆了。
見了這麼多地仙人妖魔鬼巫神佛,薛懷華也不由得心中深吸了一口涼氣。也懶得再去注意那道場之上的青銅寶塔香爐了,當即眾人走在一起,在那迎客道人的帶領下直穿道場而過,朝著數千米之外地那座三清大殿走去。
在那三清大殿之中,此刻也是眾人濟濟一堂,作為主人的玄篆真寶宗的宗主自然位列首座,然後左邊依次有自承是道門太清一脈的大夏皇室長老、道門上清靈寶宗的宗主、道門玉清丹寶宗的宗主、蜀山劍閣的閣主、天魔門的門主、九巫部落的巫神長老以及幽魂鬼宗地宗主,而在右邊的一列,則有大夏國的魯親王夏宙、大夏左丞相兼儒門心學一派祖師王陽明、佛門太林寺的主持、佛門金光寺的主持、明駝山來的一位妖神大王、基督神教的一位十二翼天使長以及一位西極之地的真神神祗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