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那一塌的風騷(2 / 3)

沒有二十秒,轎車開動,狗娃一招手,三人馬上竄上了車,狗娃是個老司機了,一腳油門下去,車嗖一下子奔出老遠。

陳燼轉頭對後麵幾人說道:“待會兒在路上遇到日本憲兵,大家見機行事,咱們先不動武,全靠它了。”說著,從懷裏拿出一本鬼子的上尉特務證在幾人眼前晃悠了一下。那頭套上畫的骷髏微笑顯得十分的猙獰。

“叮鈴鈴……”

淩晨一點十五,本田純一被床頭的鬧鈴鬧醒,他低聲咒罵了一下,慢慢的爬起床。今天是他值服務台的第二班,他必須去將現在在服務台值班的年輕設有三木換上來。留戀的摸了摸還留著餘溫的被窩,本田披上外衣打開門向外走去。

送樓梯走下一樓,便看見三木那小子側著腦袋趴在服務台上睡覺,腦袋還測】側的很嚴重,以本田的角度本來隻應該看見他的後腦勺,可是本田去看見了他的小半個臉龐,本田又好氣又好笑的樓梯上笑罵道:“三木君!你這家夥有偷偷的睡覺,就不怕有人進來嗎?這種奇怪的睡覺方式隻有你小子能做到。喂!你脖子不酸麼?”

見三木沒有回答,本田笑著搖了搖頭,走進服務台,對三木說道:“醒醒!滾上去睡!”可是說著,他眼角的餘光卻看到通往地下一層的樓口上有一隻手伸在外麵!

一瞬間,本田腦海裏關於日本傳說裏最恐怖的惡鬼都冒了出來!他嚇的臉發白,寒毛倒立,緊盯著樓口那支人手,搖晃著三木的身體,恐懼的說:“三木!快醒醒,你看那是什麼!”

可是三木卻沒有醒來,卻被他搖晃的“撲通一下倒在地上,本田一下愣了,下意識的向腳下的散步看去,隻見三木的身體趴在地上,腦袋卻是麵朝後麵,臉上還掛著熟睡的樣子!

“啊!!!!”

本田再也忍受不住這種驚嚇了,驚恐的大叫了起來!他瞬間明白了,三木為什麼能夠有那樣的睡姿,根本就是三木被人用大力扭斷了脖子!

那麼那隻手……

本田快步走到了地下一層的樓梯口。

果然……!樓梯口躺著兩具特務的屍體,眉心都有一個血洞,腦漿子和血液正緩緩的流出來,在地下彙成了一個血窪!

本田不敢再往下走,他能夠想象到下麵是怎麼樣的橫屍遍地的情景,隻能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朝樓下喊道:“還有活著的在下麵麼?!”

寂靜……詭異的寂靜……除了寂靜還是寂靜,隻剩著本田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一層回蕩。“下麵麼……下麵麼…”本田打了一個寒顫,再不敢在樓梯口停留,趕緊跑到了服務台抄起電話,接通了憲兵隊。

憲兵隊的慘叫不斷刑訊室,一身日本關東軍中佐的中佐軍裝的川島芳子陰沉著臉,坐在角落的沙發上,死死的盯著正在被光身子的加藤敬三毒打的一個年輕的中國人。

加藤敬三滿身是汗,手裏用力的揮舞著辣椒水浸泡過的牛皮鞭,那鞭子沒抽在被綁著的中國年輕人身上一下,都會留下一條深深的血印子,發出一聲清脆的“啪”!

看得出來年輕人已經被折磨的很久,身上幾乎沒有一片好肉,就連最要緊的地方都被陰狠的橫路敬三抽了幾下,鞭子每打在年輕人的身上,都會讓年輕人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劇烈的疼痛讓他的大小便開始失禁,地上留下一灘灘惡臭的汙穢。

“這個支那人可真是嘴硬,被鞭打了一個小時了,還是一句話都不說。”橫路小次郎坐在川島芳子的身邊,用手捂著鼻子厭惡的說道。“鬆下中佐真是有先見之明,他說不會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就睡覺去了,其實我們都該這樣,可惡的支那人,這可真臭!”

川島芳子喊停了滿身是汗的加藤敬三,用漢語柔柔的問道:“小兄弟,你是地下黨,還是軍統的?是你偷了我的文件麼?”

那年輕的中國人無力的搖了搖頭,對川島芳子虛弱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是,一個鬼子憲兵突然闖進審訊室,對川島芳子報告道:“川島閣下,有您的電話!”

川島芳子皺了皺眉頭,吩咐加藤道:“狠狠的打!”轉身走向橫路小次郎的辦公室,橫路急忙站起身來,跟了上去,這裏實在是太臭了!鮮血和糞便混合起來的問道讓他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