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真的沒有。”歐陽穎很認真的微笑道:“我覺得你哥好可愛啊!”
“去去……”
“我做你嫂子好不好呀?嘻嘻……”
許柔月一愣,繼而發現歐陽穎一臉壞笑,紅著臉反駁道:“好啊,巴不得有你這樣有錢的嫂子呢,要不我替你跟我哥說說?”
“嘿嘿……”歐陽穎玩笑著臉也紅了。
坐在對麵的許正陽自然沒聽清楚兩個姑娘家說的私密笑話,隻不過妹妹最後一句話倒是聽見了,於是放下筷子,喝了口啤酒咽下嘴裏的食物,一臉仗義的說道:“啥事兒要跟俺說?盡管說……”言下之意,自然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了。
歐陽穎和許柔月同時笑出了聲,樂得不行,連連搖頭否認有什麼事兒需要許正陽大哥赴湯蹈火出手相助。
就在這時,老鼠愛大米的鈴聲在小隔間裏響了起來。
歐陽穎一邊笑著一邊從包裏掏出了手機,繼而臉色一變,說道:“夏丹打來的電話……”
“是不是她已經知道了啊?”
“肯定是……”
電話接通,歐陽穎假作鎮定的說道:“夏丹,你在哪兒呢?柔月哥哥來了,我們在來福餃子館吃飯呢,你快過來。”
許正陽心裏琢磨著剛才妹妹和歐陽穎臉色的變化,自然想到了這個夏丹的男朋友,就是黃晨的朋友吧?事情那邊兒已經知曉了,接下來……應該是要談什麼醫藥費賠償了。也不怪許正陽會這樣想,他認為年輕人之間打了架見了傷,無非就是通過雙方都認識的中間人,賠錢了事了。
就在許正陽琢磨著是不是賠錢,以消除這點兒怨恨,讓妹妹在這裏上學不至於結下仇恨,受到不必要的騷擾和欺負時,他隻覺得腦海中一股清流霎那間劃過,充斥整個腦海中。非常非常舒服的感覺。較之以往,這種感覺要強烈許多,似乎要衝破腦殼兒蹦出來,明確的告訴許正陽這次請願的事兒,很重要。
右手心一涼,本土錄出現。
那邊兒許柔月眼巴巴的盯著歐陽穎的臉,歐陽穎則是皺著眉頭聽著對麵夏丹說話。二人絲毫都沒有注意許正陽手裏憑空出現了一塊潔白無瑕的玉石。
因為在火車上給姚出順看過本土錄,而且當時許正陽也考慮過以後這玩意兒肯定還會經常性的蹦達出來,所以也沒必要在人前太小翼了,適得其反這個道理還是很容易想明白的。所以許正陽索性也不怎麼去隱瞞手頭有這件東西。
他倒是想過每次腦海中那種感覺出現,就立刻把右手塞到兜裏,然後再掏出來,省得別人說他變魔術,可這次腦海中那股清流出現的太強烈,使得他有些疏忽了這個小細節。
許正陽將右手放到膝蓋上,低下頭眯著眼往本土錄上看去。
本土錄上顯示的,竟然是******的母親在已經被拆了準備翻蓋的土地廟前燒香請願,跪倒在地後痛哭失聲。
抽泣著斷斷續續的傾訴聲,讓許正陽頭上冒汗,心裏上火。
******,竟然被警察抓走了!
他母親也沒說什麼原因,隻是一個勁兒的哭訴著兒子是冤枉的,他沒有偷竊,更沒有搶劫,求土地神顯靈,幫幫她兒子別受了冤屈……
許正陽心頭大疑,聽著曹家嬸子的哭訴也有些不耐煩了,你倒是說正題啊,到底怎麼一回事兒?
意念一動,畫麵消失,玉石上一行行的字體開始出現,向許正陽簡略的講述了******這件事情的原委。
昨晚107國道花鄉路段,滏頭鎮海剛建築公司的財務室被盜,保險櫃被撬開,三萬餘元的工人工資全部被席卷一空。據看門的王老頭回憶,作案的有兩人,當時他發覺樓內有動靜,就急忙過去看,結果被兩個蒙麵歹徒用棍子打在了頭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