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和你一起走,丁寧,我送你。”
丁寧點頭,起來和孟小雯走出了包廂。
金明順臉sèyīn沉的看著兩個人離開,他對那個牛莽道:“牛師父,動手的時候,你不但要折斷他的手,而且要給我廢了他作為男人的能力,這個小子我看著就煩。”
牛莽活動了兩下手腕,嘿嘿笑道:“金公子放心,我早就告訴過你,我是一個古武者,和現代那些練習拳腳的愣頭青完全是兩個概念,這種人拳腳練的再犀利,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動手那天,我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我真想今天就廢了他,為什麼你要在文書上麵寫五天以後動手?”
“因為我認識一個真正修煉古武的人,他昨天給我打電話,說是三天以後要來濱海辦事,要到我這裏住下,我正好借此機會向他請教一些東西,而和丁寧動手這件事,就當是助興吧。”
金明順也很有興趣的看著牛莽:“真正修煉古武的人?”
“不粗,我這種隻能算是半路出家,和那些習武世家還是有很大區別的,這個人就是傳授我古武的恩師,武功高的不可思議,有他在,天塌下來咱們都不用怕。”
“哈哈,還有這樣的高人,那我到那一天可是要好好的見識見識了。”
“好,不過高人的脾氣有些古怪,大家到時候小心一些就是了。”
章郎二人也紛紛附和著點頭,章天又開口問了一句:“牛師父,那個高人姓什麼?”
“姓好像姓丁。”
金明順一皺眉,“怎麼也姓丁,不會和丁寧有什麼關係吧?”
沒等別人回答,他自己又道:“不會的,丁寧不會古武,而且我查過他的背景,他家裏隻有他和他媽媽,不可能和你認識的高人有關係。”
牛莽開始也是有些心疑,聽到金明順的話,才放下心來。
“走,找個地方樂嗬一下去,孟小雯那個臭丫頭,我看著她就心癢癢的,可從小到打,她連一根手指頭都沒讓我碰到過,真是有火。”
金明順在這些人麵前也不裝他的優雅了,毫不掩飾他對於孟小雯的yù望。
孟小雯開著車,憂心忡忡的看著丁寧。
丁寧也不說話,打開了孟小雯的車載音響,聽著不知名的外國鋼琴曲。
走了一段,孟小雯終於忍不住停車了。
“怎麼了?”丁寧睜開眼睛。
“丁寧,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們的賭約?”孟小雯看著丁寧,想要他的一個答案。
丁寧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他能聽出孟小雯的潛台詞,孟小雯其實在乎的,是他是不是因為她,是不是喜歡她。
丁寧沉默了一下:“文書都簽下了,還討論這個就沒有意義了吧。”
孟小雯咬著嘴唇,搖了搖頭:“不,這對我很重要。”
丁寧想了想,從懷裏摸出了一串手鏈,送到了孟小雯的手上:“這個送給你吧。”
“這是什麼?”
“這是護身手鏈,幸運符,保平安的。”
今天看到金明順這些人不擇手段的對付自己,丁寧就心想,如果有一天他們對付不了自己,會不會轉而對孟小雯下手呢。
就像安小月,如果不是自己送給了她一串手鏈,隻怕她的命運也會很悲慘了。
孟小雯疑惑的接過了手鏈,上麵有七個珠子,分別是雷、火、鎮、喜、泉、靜、還有一個丁寧新刻的防禦陣。
珠子並不起眼,但是卻拿著卻感覺很不一樣。
孟小雯本來有些浮動的心情都因此平靜了一些,她用手輕輕的摩擦手鏈,臉上出現一絲cháo紅,“為什麼送我禮物啊?我已經收過你的禮物了。”
“那是生rì禮物,這個不一樣的。”
丁寧這時候靠在了座椅上,微微閉上眼睛,對孟小雯道:“你不是要問我為什麼要答應他們的賭約嗎?我可以告訴你,因為一個對我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女人。”
說完,丁寧就不再說話了。
孟小雯臉蛋紅紅的看著靠在那裏的丁寧,半天沒有說話,好一陣才平靜下來,突然開口道:“你送你回家。”
語氣有著說不出來的輕鬆,那種開心丁寧能輕易的感覺到,丁寧聽的出,她應該是誤會了什麼。
不過丁寧並不打算解釋什麼,他的心思,已經放到了五天之後和牛莽的武館切磋上。
不打算暴露法術,要如何對付牛莽這個古武者呢?
五天的時間,自己能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