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淺小笛夾著他的手指,一個翻身,將她架在床上,他坐在她的腰上,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他安靜的睫毛散發著一種叫做誘惑的氣息,就像是罌粟一般地吸引著她。他細碎的發紛紛揚揚地落在她的臉頰上,兩張絕美的臉相隔隻有幾厘米,連他呼出來的氣息她都感受到了。
他的胸膛壓在她的胸脯上,他的雙眸就近在咫尺。
淺小笛愣住了,臉上映出了幾片緋紅,她的雙眸對上了他的冷眸,仿若是春天對上了冬天的節奏,讓她的心痛漏了幾拍。
撲通撲通撲通!
“你……你幹嘛……”淺小笛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她咽了咽口水地看著他的唇,心髒承受不了地跳動著,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別的方向看去。
“你不知道,調戲男人是很危險的嗎……”西側影在她的嘴角輕輕地說道,然後咬了咬她的唇,非得要咬出一個痕跡才罷休,像著了魔似的他,把吻點滴般的落在她的唇,不停地吮吸著雙唇,兩隻手在她的腰上不停地遊走,淺小笛整個人石化般僵硬。
不會吧……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做這個……
媽咪……
混蛋我不是有異性沒人性的人!
“我媽要回來了啦……”淺小笛淡淡地在他的耳邊說道,羞澀地說道,“你敢再對我怎麼樣我就對你怎麼樣了哦!”
這句話明顯有些不足中氣。
被他壓著能做些什麼?她簡直就是多此一舉地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
“我對你怎麼樣?你要對我怎麼樣啊?”西側影笑了笑,仿佛她的唇很甜,讓他有些戀戀不舍的樣子,他還是留戀地吻著。
壞蛋!我說了我會對你怎麼樣的你還這樣對我!
淺小笛內心掙紮著,她被吻著的唇發不出半句話。
“啊……”西側影驚訝地看著主動出擊的淺小笛,她用力地推開西側影,整個人坐在他的腰上,隱約地感覺到他腹肌的結實,她按著他的雙唇,整個人趴在他身上。
長發飄逸地落在他的臉頰兩邊,遮住了他的視線,隻能看到她。他的心跳跳得比她還要快,就像是幾隻小兔子鑽進了他的心房,不停地跳動不停地跳動……
她的羞紅,從臉頰一直紅到了頸間。“我說過我會對你怎麼樣的!別不知好歹啊你!”
她的動作有點咀咧,被西側影一把抓住再一扯,整個人就緊貼著他的身體,唇也貼緊著他的唇,咦?怎麼感覺好像被反調戲?
“啊啊啊啊……”她的吻遠離了他的唇,落在了他的耳際,緊緊地咬著,落下了一個齒印。最毒婦人心這句話不是沒錯的……咬最薄最易痛的地方……
“我讓你欺負我?”淺小笛整個人從他的身上跳下去,仿若在說:小樣的,你省點兒吧……
轉過身,她的笑靨漸漸地淡了下來,消失在在轉角的地方,仿佛這一離開就是永遠,一離開就會變得萬念俱灰。
季北正好走下來,和她撞了個正著。她整個人倒在了他的懷裏,淺小笛抱歉地站起來,所有的傷感和不舍都寫在她的額角。
“幹嘛啦,又不是走了不回來!”季北舉起右手,握成拳頭,輕輕地在她的肩膀上錘了一下,真好笑,男生的離別方式也會出現在季北和淺小笛的身上嗎……“我送你一程吧……”
“好啊!”她爽快地答應了,至於季北的開車技術究竟是怎樣的,她從來也不知道,她隻知道西側影開起車來就是一個瘋子,連紅綠燈都不看,簡直就是草菅人命的瘋子!但也許這一次走,下一次回來季北又離開了,西側影會不會對他怎麼樣,她不知道。
遊泳池的水很清澈,把整座別墅都倒映在水麵,微風吹過,水波粼粼。
栽種在別墅兩側的樹苗長高了,葉子紛紛地搖擺著,似乎也在述說著對淺小笛的不舍,她是堅強的女子,她不會哭泣,這不是生離死別!
西側影趴在窗口看著淺小笛的背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到再也看不見了……
錦素花園。
左傾瑋正站在大門口等候著,南風月坐在他的行李箱上,一早就被吼出房子的左傾瑋至今還睡眼朦朧,直到季北的勞斯萊斯停留在他的麵前。
“笛子!歡迎回來哦!”南風月張開臂膀,將剛下車的淺小笛給緊緊地抱著,她明顯有些不舍。“我想死你了……”
“我們才幾天沒見啊?你是在埋怨我這麼早回來嗎?”淺小笛沒心沒肺地大笑,不隻是她和西側影難舍難分,就連南風月和左傾瑋也分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