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其它的沒意義。”她隻相信這裏會有她想找的,哪裏來,就從哪裏找,她的歸途才會有希望。
“王妃,,,”花千洵還想說什麼來的,曼夭的一個眼神製止了他,他不明白,她不怪她,就讓他們都覺得她無理取鬧那又怎麼樣?
侍衛們一個個接著下了荷塘,那盛開得正嬌豔的荷花一顆顆被連根拔起,紫瑩心碎了一地,瘋狂地跑上前去,大喊著“住手,你們統統住手。”還沒靠近,就被兩名侍衛架住了,隻能歇斯底裏地大喊。
曼夭也不惱,坐著亭子裏享受著熱茶,好像外界的一切與她無關一樣,依舊是那副風清雲淡的樣子,讓人懷疑剛剛的事情不是她做的。
傾城一從宮裏回來,就往鳳騰閣走去,從上早朝到現在,他的心一直記掛著曼夭,臨出門前幾翻探測她的體溫確認沒事才離開。今個兒宮裏發生了這種事,他的事情比較多,隻是礙於和兩個藩國使者溝通不上,今天早朝之事難以平複,不得已皇上請他的王妃前去幫助,所以他才會這麼早回來。
“王爺,你可回來了。”盧管家是受花千洵之命,王爺一回來,馬上要帶他去美荷閣,說王妃要去那裏賞荷花,處慣於這種事的盧管家當然知道其中的意思,所以他一點也不敢遲疑。
傾城蹙眉看了盧管家一眼,他怎麼會在此守候,難道曼夭有什麼事?他急促地問道:“是王妃有事嗎?”
“不是的,王爺,是花公子說王妃去美荷閣賞荷花去了。”王爺總是一聽到王妃的事就慌張,這樣也好,現在的王爺有人情味多了。
一聽到此,傾城心驚驚的,大步向美荷閣的方向走去。
一進入美荷閣,他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一池塘的荷花被拔起了一半,紫瑩被侍衛架著,尖叫不斷,而罪魁禍首則安淡地坐著,和顏悅色地品著茶。
他的怒火一湧而起,她這是對自己宣戰嗎?竟然做得那麼過份?“住手。”暴怒的一聲響徹了天,侍衛們紛紛停下了手,紫瑩一見到傾城的到來,掙脫了手,快跑投入了他的懷抱,委屈的淚水相繼落下。
傾誇沒有推開懷裏的紫瑩,抬起濃眉,直勾勾地瞪著曼夭,“王妃你給本王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他大手指著那一池凋零的白荷。
他的怒火將花千洵都震住了,以往門主一發火,不死即傷,他想幫王妃解釋的,可是還沒有啟口就遭受到一個冷記,隻能將到嘴裏的話憋了回去。
“就如王爺看到的,臣妾在挖地三尺把遺失的手鐲,王爺應該不會忘記,臣妾之前可是在這裏下水,還差點淹死的,那個時候一直隨身攜帶的鐲子就不見了,今個突然想起來了,就來找找。”她的心在這刻確定了,在來這裏之前她還掙紮幾翻,看到他們相依偎的這一幕全打消了。
傾城深深地看著她那張不急不慢的小臉,她這擺明就是來找麻煩的,做出了這種事,她竟然敢如此從容,看來他又看漏眼了,“就一個鐲子而已,本爺贈你一個就是,今天到此為止。”他知道自己傷了她的心,並不想他們這間的關係再惡化,能大事化小最好不過。
“王爺,這一池荷花可是紫瑩的最愛,怎麼可以這樣算了?”紫瑩捉到空隙,怎麼可能放過,剛才的屈辱曆曆在目。
她梨花帶淚的樣子,讓傾城有點心煩,隻是出於虧欠,他並沒有推開她,“本王會再命人種上。”
“可是王爺,,,”紫瑩不依不饒,拉著傾城的衣裳還想再說什麼,被傾城一個冷冽的眼神打斷了,隻能訕訕收了回口。
“王爺,可是那個鐲子是獨一無二的,它冥冥之中是有靈生的,臣妾的來去全靠它,所以一定要找到,才能塵歸塵,土歸土。”最後這幾個字,曼夭說得很輕很輕,自此至終她沒有多看傾城一眼,因為他懷裏的女人讓她感覺痛心。
傾城心中有一種難言的痛楚,她在想辦法離開他,她想回去,不可能,他一輩子也不會放她走了,他推出身上的紫瑩,傾身在她的麵前,“本王說不準,誰還敢動手,就拖出去斬。”如來自地獄的聲音陰冷地響起,全場的侍衛驚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