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按量控製解藥的分量,就算她有的是辦法逃出這裏,她也沒法子解自己體內的毒!她想跑也跑不了啊!這個辦法果然是夠毒,夠陰險!
“我喜歡看別人求我的樣子,可是你……”淩厲的眼神透過那雙明亮的杏眼想要看出些什麼,眼底的自負陰鷙示人,“你卻讓我好生意外,從你的眼裏,我絲毫看不出你對我的害怕,連惶恐都沒有。敢指著我鼻子罵我的人,世上沒有幾個。敢罵我變態的,就隻有你一人!”
“那些曾經罵過你的人呢?”他說世上罵他的人沒有幾個,也就是說之前也有人罵過他了?
也對,這麼變態而又陰險的小人,不被世人唾棄才怪!
“那些罵過我的人都不在這個世上了!”他突然站了起來,修長的身板散發著無形的冷意,“凡是罵過我的人,我都出手把他們殺了!他們墳前的雜草恐怕長的比你還高!”
恐怖!這個變態混蛋不光卑鄙陰險,還毒辣的很!那些人不過罵了他幾句嘛,罵罵又不會少塊肉,他有必要這麼殘忍地要那些人的命嗎?水籽氳拚命咽著口水,屁股一下子挪到了牆角根那兒。
下一個會死的人不會是她吧?不要啊!不知道現在道歉還來不來得及?
“還有一件事!”男人突然把冷邪的目光對準了她。
“什麼?”水籽氳覺得自己背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我這裏不養白吃白喝的廢物!”男人的眼神頓了頓,一抹慵懶的笑染滿他俊美邪氣的麵龐,透著幾絲戲謔,“從今天起,你要幹活,不幹活,你沒被毒死,倒先餓死了,我可不需要一個死人來給我試藥!”
“變態,死變態!大變態!居然叫本姑奶奶做這種粗活,簡直是活膩了!”早上的太陽還沒升起來,四周依然籠罩著夜的黑暗。在這清冷的大早上,卻有人大大咧咧地對著早上的空氣罵起人來。
不用懷疑,敢如此精彩罵人的,除了水籽氳之外還會有誰?一大早就被這裏的管事從被窩裏挖起來,心情就已經超不爽了,再加上讓她一個人在空曠的後院用斧子劈麵前堆成小山一樣高的木頭,她不發火才有鬼!
“劈死你這個死變態!我劈,我劈,我劈劈劈!”水籽氳憎恨地手持斧子,對著立在樹樁上的木材一陣猛劈,完全把那木材當成某個超級大變態,用手裏的斧子出氣解恨。
“我劈完了,可以休息了吧?”從沒太陽劈到太陽高高地掛在天空中,水籽氳幹活幹得早已經是手軟腳軟了,隨手丟下手中的斧子,像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再也沒力氣動半個指頭。
望著天上白花花的太陽,水籽氳在心中無力地哀嚎。
啊……這種鬼日子還要過多久?木魚,賠光光!快來救我啊……
這種不是人過的日子過了兩三天後,水籽氳完全受不了了。所以當監視她幹活的人又雞蛋裏挑骨頭地為難她時,她終於忍無可忍,手中的斧子直接朝那個人扔去,要不是那個人有點拳腳功夫,閃的快了一點,否則一定是血濺當場,小命立即嗚呼哀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