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還是不適合在一起,對不起。”
“沒什麼,無所謂,反正也習慣一個人了。”楊天轉過身身去,一滴淚水,從楊天那隻沒有瞳仁的眼中滑落。
女孩聽到這句話後,嬌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她喜歡楊天,深愛著楊天,當她看到楊天那孤獨的身影漫無目的的在校園中行走的時候,女孩那顆善良純潔的心,便忍不住抽搐,但是她必須離開楊天。
她深愛的楊天,就像是一個詛咒一樣,靠近楊天的人,沒有任何好下場,剛剛女孩得到通知,父親病危了。
她沒有想到,楊天居然這麼邪乎,原本父親的身體還十分硬朗,打木樁都能連續打半個小時,可當她跟楊天交往了不到一天,她父親便病危了。
雖然她不想離開楊天,但是她必須這麼做。
女孩不忍再看楊天孤獨的背影,轉身快速跑掉了。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上天為什麼這麼懲罰我!”楊天跪到了地麵上,淚水從楊天那隻沒有瞳仁的眼睛中流出。
他隻有一隻眼睛能看到光明,另一隻眼睛,卻被一個眼罩遮蓋,任憑楊天如何努力,都無法將眼罩取下。
這眼罩就像一個儀式一般,將楊天的左眼死死的封印了起來,而且隨著楊天的成長,眼罩也會隨之增大。
楊天另一隻能夠看到光明的眼睛,沒有瞳仁,卻有瞳孔,十分的怪異,就連撿到楊天的院長都覺得怪異。
而且院長還發現,還是嬰兒的楊天,兩隻肥嫩的小手上各握著一個字,右邊為“天”左邊為“煞”,合為“天煞”
而且楊天那肥嫩的右手的無名指上,還帶著一枚戒指,任那名院長如何用力,也無法將戒指取下。
那名院長見此情景十分怪異,便將楊天抱回了自己的孤兒院,並為還是嬰兒的他取名為楊天。
不過,那名院長在第二天便出了車禍,永世隔絕。
不過孤兒院的工作人員都沒有將這件事情聯想到楊天身上。
但是隨著楊天的成長,事情漸漸離奇了起來,隻要是與楊天走得太近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可是他們卻拿不出證據,隻能想盡辦法,將楊天逼出了孤兒院。
那年,楊天年僅十五歲。
可想而知,這六年來,楊天是如何走過來的。
雖然不能說事受盡白眼,但卻也是不盡人意,完全被孤立在了一旁。
站起身子,楊天回頭望了望女孩還未完全消失的背影,淒涼的笑了笑:“以後,就一個人吧,反正我是個不祥之子。”
楊天笑著告別了他的第一次戀情,也是最後一次戀情,他已經決定了,不在去接受任何人,而且也沒有人願意接受他。
楊天離開了這裏,去了哪?
他去了酒吧,他需要用酒來麻痹自己的感情,需要酒來保護已經脆弱的不堪一擊的弱小心靈。
或許還沒有到時間,酒吧內的客流量十分的稀少,三三兩兩幾個人圍在一起聊天打屁,誰都沒有注意到最在吧台前麵的楊天
砰!
楊天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後將酒杯砸到了吧台上,不過杯子卻並沒有因為楊天的一摔而破碎。
“加酒。”
楊天舉著手裏的空杯子,對著吧台內的酒保模糊的說道。
待酒保將酒杯填滿後,楊天卻沒有急著喝掉酒杯中的就,反而細細品嚐了起來,一會啜上一小口,不大的杯子裝著不到七分滿的酒,楊天居然喝了整整五分鍾。
就連那名酒保都有些驚訝,心道“剛才這個小夥子還一飲而盡,這會兒卻又細細的品嚐的起來,莫非有什麼說道?”
楊天不知道,自己隻不過一時興起的舉動落在酒保的眼裏,卻扯出了什麼學問,如果楊天知道了,肯定會笑那酒保太敬業了。
……
時間慢慢流逝,酒吧內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舞池也漸漸瘋狂了起來,然而楊天,依然不知疲倦的喝酒。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也沒有人會注意楊天,楊天的舉動在他們眼中,根本不算什麼事,因為每天都有這種落魄的人來酒吧裏買醉。
不過,楊天的舉動落在酒保的眼中卻大為不同。
楊天時而一飲而盡,時而細水長流,慢慢品嚐,一會兒像是一個青年一樣有激情,一會卻想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眼中隻有平靜。
而且楊天的裝飾也讓酒保眼前一亮。
長長的頭發,左眼被一個黑色的眼罩遮蓋,右眼卻像是帶著假瞳一樣,將瞳仁完全隱藏。
不得不說,這樣的裝扮十分的有品位,有個性,而且楊天喝酒的摸樣,也讓他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