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水,朱曉遞給坐在床邊的王辰逸。他並沒有接過,朱曉則自己喝了幾口放於床頭櫃。
“辰逸,今天你不該這樣。”朱曉坐在他旁邊,輕鬆細語訴說。王辰逸則猛然盯著朱曉,有不解,有壓製壓抑的怒火。“機會難得,森喜朗話鋒已經鬆了,如果你在忍一會兒,就能談妥。”
“談?”王辰逸皺眉促聲,惑然凝問。卻意由所指。“森喜朗對你有什麼想法我都看出來了,你就真的當作沒看見?我寧原什麼都不要,也不要你去給這種老雜毛陪笑。”
“辰逸,你怎麼說話的。”突然,朱曉沉聲怒吼。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王辰逸。但他卻以這種口氣跟自己說。
也許注意到說得有些過激,王辰逸氣焰一下子轉變為歉意。“對不起朱曉,我有些激動了。我真的很生氣,是氣森喜朗那個老雜毛。我不希望你為了我,放低你的一切。”
“為什麼你總是這樣。就不能忍一忍。你以為他就能吃定我?就算他是右翼大臣,但他還沒這個膽氣和本事。對我有心思的男人多了,在我眼裏,他們什麼都不是,最後依然被我耍得團團轉。這些,辰逸你還不了解我嗎?”
朱曉起身站於王辰逸跟前。一股睥睨天下的態度。似男人如螻蟻,一切掌握於她的手心。
“我是女人,女人到哪裏都會這樣。由其在日本這個國度。到了今天,多少人對我不敢在有壞心思,他們在看我的眼神,隻有敬畏。這就是忍耐和手段。”
王辰逸更是猛然起身,一股強烈的怒氣立即將朱曉傲世群雄的霸氣壓製,一句意想不到的話從他略有些失去理智的神態脫口而出。“我不想聽這些。我不允許我的女人為了我去給別人陪笑。”
震驚,沉寂,一切似乎都定格在王辰逸脫口而出這一秒。朱曉怔怔相望,王辰逸也閃躲卻不知如何閃躲的盯著朱曉。
四目相望,是從未被打破的那層紙被撕裂開一道裂口。朱曉不敢相信,是不是她聽錯了。過了好半晌,她才支支吾吾問了句。“你,你剛才,說,什麼?”
可是,為什麼朱曉那股傲氣急轉為開懷,喜悅。
王辰逸滿臉發燙,意識到說錯了話。他不知為何會突然這樣。當既心思急轉,怒火衝天道出另一層發火的原因。
“我看不慣森喜朗高傲的看我,好像我什麼都不是。他算什麼,右翼大臣有什麼了不起,他也是人,我到要看看他能威脅我多久。”
說完,王辰逸走出房間,推開旁邊健身房的門,衝進去對掛在一旁的沙包嘶聲揭底打拳。
悶響聲,悶吼聲,並沒有在健身房傳出回音。也不知打了多久,王辰逸感覺混身漸汗。朱曉遞給他一條毛巾,王辰逸轉動身,雙眼瞪紅,可怖,那是真的怒氣使然。
一手打開朱曉遞來的毛巾,王辰逸怒吼:“我要森喜朗活不過三天,大不了血洗東京都,不讓我活,我也讓他們付出代價。”
“啪。”刺耳的脆響,非常響亮,遠比打在沙包拳頭的聲音響亮數倍。但是,這是朱曉咬牙切齒扇的王辰逸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