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井洋治接著朱曉的話,從他嘴裏講出來的倒有幾分中國人的生意經。“都是在商場上打拚,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說不定以後我們會在一起合作。”
“能與湧井洋治先生合作,我求之不得。”王辰逸沉靜回應,很自然。
到是森喜朗,依舊麵沉如冰。沒有給王辰逸好臉色看。三人都在打著哈哈,隻有他沒有任何顧及。“與朱曉小姐交朋友,這是我們的榮幸。和王先生,我到有些受不起。”
“森喜朗先生,其實按輩份來講,我算是你的晚輩……”王辰逸自然聽出他的拒絕之意,王辰逸好言恭維。卻被他強行打斷。
森喜朗在麵前擺出一幅高高在上,誰也不入法眼的傲氣姿態,絲毫不給他顏麵。
如果不是湧井洋治圓滑的客氣,如果不是朱曉一翻苦心,如果不是因為需要和政壇的人打通關係,王辰逸連話都懶得跟他說。
王辰逸的宗旨是,你給我三分顏麵,我給你七分笑臉。越是瞧不起他的人,王辰逸要麼以強應的手段讓他懂得什麼是尊重人,要麼在他眼中不過是一條蟲,懶得搭理。這是王辰逸對人處事的作風,以前到現在,從未改變。
哪怕你森喜朗不同意,拒絕就是,擺出這份居高臨下的傲氣,給人臉色。最後的結果恐怕也會不盡人意。
但王辰逸已經壓製了怒火,卻被森喜朗毫無禮貌的打斷。一句石破天驚的話頓時讓場麵變得更加尷尬。
“王先生在暴力團中,可是叱吒風雲,連高山清司都選擇與你合作,福清幫也成了你的後台。住吉會和稻川會被壓製得毫無還手之力。你到是很有手段,竟然讓山口組都同意你的壟斷計劃。”
此話一出,就算王辰逸脾氣在好,也忍不下去了。眼看他就要發飆,湧井洋治沒有說話,朱曉打著圓場。
“森喜朗先生,你這話說得有些重了。準確講,王辰逸的華龍遠洋貿易集團其實是幫山口組賺錢的工具。不然,山口組為什麼要同意。集團的利益有近一半都進了山口組手裏,山口組才是大股東。筱田先生不幸被捕,也是因為住吉會幹擾山口組利益的緣故。都是為了山口組,為了日本本身的利益。”
“外來姓勢,卻妄想獨霸我大日本的生意。野心的確雄厚,就是不知能獨霸多長時日。”森喜朗沒有看朱曉一眼,寒滲滲盯著王辰逸。他的話意說明了什麼,大家都聽明白了。
王辰逸毫無畏懼,與他懾人的雙眼直視。一秒,兩秒,三秒……王辰逸在也無法保持平靜,但是,是朱曉幫他安排見麵,當場翻臉對朱曉不利。沉聲反問道:“森喜朗先生,你什麼意思?”
“你這年輕人,看著挺聰明的,怎麼就這麼遲鈍。“森喜朗更加隨性自然,換了個姿態,翹起二郎腿。
”非要我把話挑明你才甘心?你是做什麼的?襲斷了西海案走私生意的龍頭。名頭聽上去很風光嘛。可惜樹大招風,做不長久。意思就是,要麼現在放棄這個項目,做你的小混混也好,做正當的運輸生意也罷,壟斷走私行不通。要麼就是跟政府做對。暴力團有山口組給你撐腰,政府卻不會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