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找人的時候,人還不願意說,為此還驚動了經理,他在C城也盤根錯節,這才知道了她在哪個包間。而進去的時候,正看到她和一個男人親昵的喝著酒,而男人的手掌正握著她的小手。

這女人!

“出去!”他臉上那想砍人的表情讓那男人乖乖的溜了出去。

她挑著眉看著他,這事就沒有她幹不出的。

“寧一一,你想幹嘛?”這個女人腦子裏到底是什麼回路,竟然幹出這麼瘋狂的事。

寧一一的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搖了搖酒杯:“就你看到的,和男人喝酒,然後…”

話語沒有結束,可是卻換來他更大的怒氣,他們就是這般開始的。

“寧一一,你狠!”

她抿了口酒,看著眼中怒氣都快將她淹沒的男人,覺得心底舒坦了一點。

“要是沒事的話,您就出去吧,我還喝酒來著!”

展旭雙目專注的看著她,想再次從她的眼神中確認:“好,想喝酒是吧!”

他走過去,拿起桌上的酒瓶,左手摁住她的身子,對上她仰起來的臉,而他的右手就拿著酒瓶嘩嘩的倒了起來。

酒也從她的臉頰流了下來,更把她弄得滿身都是。她渾身扭動,拳打腳踢,可是卻不能撼動他分毫。

“不是要喝酒嗎?我讓你喝個夠!”一想到別人會和他一樣,就覺得接受不了,身子想掐住她脖子的衝動都有。

“你他媽的,神經病!”她爆著髒話,倔強的看著他。

他定定的看著她,看著那生氣的小臉,聽到外麵傳來男女的調笑聲,他的臉色更黑了。一把拉住她的右手手腕,將她向外麵拉去。

車子在路上疾馳,而他坐在那還在往外散著怒氣。

“鑰匙!”他壓抑著怒氣跟她說話。把她拉到了家門口,她竟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連一點開門的意思都沒。

見她仍沒有動靜,他從她手上搶過包,找到鑰匙。一把門打開,就把她硬推了進去。

他從廚房間裏拿出一瓶酒,惡狠狠的看著她。不是要喝酒嗎,他奉陪。

寧一一看著他拿著酒瓶過來,立馬向房間奔去,她才不要讓他再粗暴的灌酒。

他幾步向前,從後壓著她的身子撲上了牆壁。

“想喝酒,不就是想那事嗎?”怒氣讓他的雙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拉開那帶著濕意的衣服。

她沒有掙紮,隻張開被她咬出牙印的唇瓣。

“展旭,你也不就那點心思嗎?不就想著我和你喝醉了酒才上床的嗎?不想我跟別人?可是晚了,都快半年了吧。而這段日子你有了別的女人,我也不可能沒有別的男人,能和你那般開始,我也是開放的人!合則來,不合則散!”

好像和他還沒有一次性說這麼多話過。

他停下了手中的話,耳旁轟隆隆作響。

“寧一一,你敢!”

身上的束縛沒了,她轉過身,回望著怒氣蓬勃的男人,心底卻有了一股肆意的快意。

她的小手撫上他的臉頰:“展旭,你明白我的個性的!從你那出來,我就不允許自己有回頭路了。不過我得承認,那男人的技術沒你的好!”

她的話,就如一把刀子一般,一刀刀的在他的心口上割著,血流不止。

“寧一一,你狠,你狠!”滿腔的怒氣,讓他對著她的臉砸了下去。

寧一一還以為這一拳會打到她的臉上,下意識的閉上眼,直到周圍沒動靜,她才重新睜開了眼。

他終於走了,終於走了。

以前看到過這樣的一句話:當女人仰視一個男人的時候,而男人俯視的時候,眼中看到的不是那女人,而是女人的卑微和屈服。而她不願意成為這樣的女人,成為一個男人的附屬品,從而失去自我。

自此,她和他的又會成為兩道平行線,他們本就沒有交集的,現在隻是又過回以前的日子。可是,她的心裏為什麼會不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