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想到的?我看到什麼又想到什麼?”寧一一眼底閃過一抹冷冷的笑意:“原來啊,展旭,旭少爺,您是在說中午那件事。拜托,您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吧!”
她看著他,眼中寫著的是漠然。嘴角的那一抹譏誚更是刺眼之極。
展旭本來略帶幾分歉意的眼也慢慢染上了惱怒。
可是寧一一卻不想這般就結束這段談話:“即使,你和她是真的,也和我沒關係!和女人吃飯,和女人談情都是你的自由,隻要你不違背我們曾經談過的。”
他雖沒有明說過,可是偶爾的話語中總是泄露了,她和他是不會有未來的,他更從沒有考慮過他們之間的事,哪怕隻是一點點。
他的手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
她的話是在告訴他,隻要他不和別的女人上床,對她都沒有關係。他似乎應該滿意跟著他的女人這般的識趣,可是滿心的怒火卻不隨他的心願。
“沒關係?是不是這樣你也可以和別的男人去吃飯,去談情說愛來著!寧一一,還真看不出,原來你的思想這般開放。”那無處宣泄的怒火讓他開始選擇口不擇言。
她看著他,仿佛想要一眼將他看穿,她輕啟薄唇,冷冷一笑:“即使這樣,又關你何事!”
這就是遊戲的規則,而在這場沒有觀眾的遊戲中,她似乎比他更清楚遊戲的法則。
他瞪著麵前的女人,在她的一再刺激下,他早已失了他往常的風度。
一步向前,而她隨著他的動作靠到了沙發的靠背上。四目焦灼,他一下子吻住了那時不時會說出令他不高興話語的小嘴。
舌尖霸道的撬開她的小嘴,帶著絲急迫與霸道。他就是喜歡看到她為他著迷。
“一一!”他驚呼一聲,受痛的分開。還清楚的記得,上次他的耳朵被咬的出血。本以為她已經沉迷,當她的雙唇含住他的下唇的時候,他的心情已由懲罰轉為了投入,可是她卻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甚至還向外撕咬著。
右手的食指刮過下唇,一滴血珠落入指尖。
寧一一瞪著他,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唇瓣。
“神經病!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吃這一套的。除非我願意,要是你再強迫我,別怪我做出更出格的事!”
別看平時她挺悶的,可是一旦觸及她的底線,她是絕不會手軟的。轉身抱起她的鴨子,不看他一眼,就向房間走去。
在就要進入房間的時候,她停下了腳步,卻沒有轉身。
“對了,這個房子裏應該還有別的空房間,如果你習慣主臥,告訴我,我搬過去!”今天鬧的不歡愉,而她不可能在這樣的情形下卻和一個男人睡在咫尺之間。
看著那毫無留戀的背影,他的心情更是蕩到了低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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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陽台上,看著那輛跑車從車庫裏滑了出去。靜靜的看著,看著它融入夜色之中。她得承認,那一會她真的有不冷靜。大概是害怕吧,害怕她會失去那份溫暖。習慣了另一個人的體溫,大概要花好長時間去習慣一個人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