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漫和傅行欲是第二天才回的南城。
回到南城後,傅行欲好像很忙。
每天早出晚歸,也不再纏著她。
溫漫樂得清靜。
每天跟舒橙混在一起,如此過了半月。
周末那天晚上,傅行欲突然出現在酒吧,說是來接她。
溫漫坐上他的車,傅行欲遞給她一個文件袋。
溫漫疑惑地問,“是什麼?”
傅行欲雲淡風輕道,“打開自己看看。”
溫漫點點頭,打開文件袋。
傅行欲安靜的坐在旁邊看著她,她看完文件袋,沉默著沒抬頭。
他也沒催促。
過了許久,溫漫才抬眼,問傅行欲,“這些東西,你從哪來弄到的?”
傅行欲看著她眼裏閃爍的淚,眸光深了一分。
大手一伸,就她撈進懷裏。
“費了一些周折,讓西幫了一些忙。事情過得太久,這些證據也不算多完整。還好,你爸當年也留著寧姨死後的屍檢結果。”
“謝謝。”
溫漫捏緊著手裏的資料。
那是趙家姐弟害她媽媽的證據。
她透過淚眼望著傅行欲英俊的眉宇,“傅行欲,之前的郵件是不是你發給我的?”
傅行欲,“是。”
“你是為了引我回來?還是為了讓我幫你對付趙淑梅?”
她盯著傅行欲,之前的感覺再次冒了出來。
“你是不是裝的失憶?”
“你希望我怎麼回答?”
傅行欲把問題甩給了她。
如潭深眸緊鎖她的視線。
溫漫心裏突然有些亂。
她避開他的目光,垂眸看著手裏的那些證據,“我希望你是裝的。”
“為了跟我離婚?”
男人仿佛隻是隨口說的。
可溫漫聽得心頭一緊。
她抬眼又看向他,“不是。”
“不是。”
“那,是為什麼?”
傅欲行的嗓音無端啞了一分。
扣在她腰間的手掌收緊,兩人的氣息纏在一起。
曖昧無聲無息的蔓延開來。
溫漫身子微僵著,生硬地說,“你若不是裝的,就可以更好的處理目前的情況。”
“除了這個呢?”
溫漫的心跳漏了一拍。
除了這個。
她醞釀了幾秒,剛開口說了一個“你”字,就眼前一暗,唇上一熱。
小嘴被身旁的男人吻住了。
“算了,不用你回答。”
溫漫瞪大眼,不敢出聲。
好像這樣,司機就不知道似的。
傅行欲見她隱忍不敢拒絕,忍著想做更多的念頭,隻索取了一個吻,就放過了她。
他扣著溫漫說,“等這件事徹底處理完了,我們再好好的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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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欲行不讓溫漫過問太多。
說他會處理好所有的事,讓她跟之前一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