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浣垂下眸子,伏底了身子道:“奴婢該死,奴婢剛有些個不舒服,正想去尋主子要個恩典,許了奴婢假,爺,爺他在屋子裏呢。”
便聽道隔了窗戶內室傳出提高的聲音道:“夫人回了?怎麼不進來?”
謝琳琅這會子也沒功夫再細問,便道:“既然不舒服,就下去吧,讓刑家的給你尋個大夫瞧瞧,這幾日就不必過來伺候了。”
秋浣忙磕頭道:“多謝主子!”說罷起了身,也不敢抬頭,縮頭縮肩膀便退了下去。
一旁鷯瑤湊過來壓低聲音道:“秋浣姐姐這是怎麼了,鬼鬼祟祟的!爺剛才還在屋子裏呢。”
謝琳琅看了她一眼,鷯瑤隻道:“奴婢隻是瞧著怪,小姐要不奴婢跟過去打聽下?”
謝琳琅想了下,點了點頭,隻是道:“不要多張揚。”她知道鷯瑤話裏的意思,隻是她比鷯瑤熟悉秋浣,這丫頭雖然誠如又籮說的心思重,不過那種爬主子床的爛事,卻是做不出來的。
不過這會子她更奇怪衛霜為何早早回來,便打發了鷯瑤,又讓跟著的婆子守著門口,領了喜鵲進屋,咋一進去就見外間地上碎了隻茶盞,流了一地茶水,忙叫喜鵲招呼人來收拾,便見裏頭衛霜從隔間屏風處轉了出來。
還不等她說話,便過來拉著她手往裏頭拽,一邊卻揮手讓喜鵲幾個下去:“這一會再過來打掃,都離屋子遠些,這會子不要伺候。”
謝琳琅被他莫名其妙的拉進屋子裏,看他神情倒是有幾分凝重,不由道:“出了什麼事了?”
卻不想一進裏屋那話還沒問完了,便被一頭堵了嘴吻住了,謝琳琅一頭霧水,卻不想那衛霜吻著自個手也越發不老實,抱住自個就往床榻上倒。
謝琳琅起初還當衛霜胡鬧,隻待人被壓著床榻上那手已經掀起了自個裙子往裏頭不老實起來,方才覺察出氣息粗重的不穩,這小子來真的了,不由哭笑不得,忙掙紮了幾下扭頭想要避開他霸道的吻,卻不想人被壓製的死死的越發不客氣,那小舌跟條靈活之物,在唇齒間遊走,任由自己掙紮,卻是上下其手,隻把人弄得癱軟了幾分,方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放開嘴上的控扼。
謝琳琅終於得了幾分自由,喘了喘氣,好半晌沒從這突如其來的情欲逗弄中反應過來,麵色嫣紅,眸中迷離,隻愣愣道:“玉成,你做什麼?”
衛霜隻是微微仰起頭來,用一雙濃烈了起來的琥珀瞳眸深深瞧著她,口中道:“姐姐,玉成想要你!”手底下依舊不放,這幾日二人蜜裏調油的成日膩著,除了不在府裏時,二人大多膩歪,反正還是新婚,倒也沒人說什麼去。
少年心性,食髓知味,這等事情又最是好奇的時候,謝琳琅對衛霜又是百般依從,結果這小子倒是越發猖狂。
平日還是點了燈等謝琳琅去昏定了後才纏著過來,這會子日頭都還沒下呢,怎麼就發情了?
謝琳琅總算是反應過來,不由羞惱道:“你起來,發得什麼瘋呢,巴巴讓人叫我過來我還當是怎麼了呢,你,你胡鬧……”
再怎麼由著衛霜胡來,謝琳琅到底是大家閨秀,可從來沒白日宣淫這種事過,衛霜這會子不管不顧的胡來,真正把她嚇著了,這孩子還真不能慣著,哪能在這種時辰,若是讓老太君知道了,或則這屋子裏什麼人傳揚出去,讓她怎麼做人?
衛霜卻隻是深深看著她,眼神濃鬱的越發纏綿深厚,一隻手更是不得閑往她身子裏鑽,氣息不穩粗重:“好姐姐,給玉成吧,外頭沒人呢,都讓我打發走了。”
謝琳琅一把摁住那不老實的手,薄嗔道:“不許胡鬧,你當姐姐我是什麼人,我可不是那些個發浪的蹄子,你,你給我住手!”
壓不住那隻作怪的手,謝琳琅有些氣喘,少不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落肩頭,露出雪白圓潤的臂膀來,衛霜晃了晃眼:“我喜歡姐姐同玉成浪,好姐姐給我罷!”
他神色沉了沉,卻又一聲長歎:“西北戰事真起了,我明兒個就要隨軍開拔,也不知多少日才見得著姐姐,就從了玉成這一回吧?”
謝琳琅聽聞這話腦子不由得一晃,頓時變得有些恍惚:“什麼?”身子發軟了下來,便是那阻攔著的手,也沒了力氣。
衛霜那肯放過,一把扯落了謝琳琅身上的裙裾,又胡亂扯開自己的,抱住了謝琳琅便俯身下來,架起她兩條膩白綿軟的腿,身子一挺便進來,二人不由呻吟一聲,便是交頸纏綿,抵死不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