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戶眯了眯眼,嘿嘿一笑道:“你這個娘做的好事,還怕自個閨女知道了不好?莫不是嫌棄你爺爺我了?老子為了你母女倆個連身家都栽了去,合該討些個利息回來吧?怎麼?怕在你閨女麵前丟人?爺伺候你的時候怎麼沒瞧你覺著丟人了?爺哪裏讓你丟人了嗯?今兒個倒要讓你家女兒親眼瞧瞧,她的好親娘怎麼在老子底下發浪的!”一把揪住花氏的一條大腿扒拉開就要往上頂。
花氏哪料到這會子方大戶居然要發情,隻看他一身戾氣又血流不止,雙目赤紅,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不由嚇得麵色發白,隻一個勁討饒:“好爺爺饒了奴家,奴家伺候你舒服便是了,可這會子您還有傷呢,動不得精氣不是?奴家扶你到床上去行不,好歹包一包再說。”
方大戶一把摁住她,隻撕拉開自己下身褲子口中道:“你讓爺抱一抱就好了,別說是流血,流旁的,也隻往你那壺嘴裏灌,養你這朵吸精血的花,來,乖乖兒,讓爺爺疼疼,爺身上燥得慌!”
隻聽一聲尖叫,謝琳瑤哪見過這等事,隻看二人就要當著麵幹起這等下流事,不由倒退幾步就要往屋裏對,方大戶猛撐起巨大的身子一把拉住她,將她拽拉了回來,一巴掌將她摁倒在地,口中道:“小娼婦,大晚上的在屋子裏燈都不點,是不是就等著爺爺進來疼你嗯?”
謝琳瑤大驚,頓時踢打了起來,口中尖叫著,隻道:“你放開我,放開我,救命,救……”方大戶一把大蒲扇肉掌捂住她的嘴巴,一隻手就將她身上的衣衫撕扯了開來,口中道:“他奶奶的小賤人,你娘是個蕩婦,你還裝個什麼貞潔,要不是為了你母女倆個,爺爺我能有今日?好小乖乖兒,乖乖從了爺爺,等爺爺傷好了去和人複命,隻有那出錢的大爺讓爺爺東山再起,到時候你倆個照樣有穿金戴銀的好日子去,別動,今日爺爺教你們玩兒個雙旦降黃龍,如何?”
廝打間就輕易將謝琳瑤下身衣衫扯脫了去,隻把謝琳瑤嚇得麵色青黃,淚水漣漣,一旁的花氏想起身來護著,卻奈何方大戶身重如坨,壓得她動彈不得,隻一徑告饒:“好爺爺奴家求你,莫要傷我閨女,她還是個不知事的,禁不起爺爺您疼,爺爺要如何,隻管要奴家伺候您,自求爺爺看在她還是個雌兒份上,休要傷她。”
方大戶隻冷笑道:“雌兒?爺爺的紫菱不是雌兒?不也為了你倆個讓人糟蹋去,爺爺今日就要好好兒從你倆個身上討回來些,好生伺候著便罷了,要是再矯情,爺爺這就做了你!”
一隻腿壓住花氏,另一邊已經三下五除二剝離了謝琳瑤的下身衣裳,提著槍就往裏頭搗,外頭呼啦啦的大鳳夾雜著白茫茫的雪花,將一切籠罩在雪白之中,仿佛天地間一下子就被無垢的白色浸染了一切去,玲瓏剔透雪浪乾坤的世界,隻聽得到風嘶雪吼,便不見一應人間哀樂。
花氏母女這時候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隻怨前頭緣何為了不讓人知曉,把一應小廝仆役打發的遠遠兒去,隻選在這偏遠一隅,真正是作繭自縛。
殘滅的燈火在被風雪吹刮得掙紮幾番之後,終禁不住,噗嗤一聲輕響,湮滅了去,角落一處的小屋,最後一縷光線泯滅,隻屋簷下的門扉被撞擊得吱吱咯咯作響,仿若鬼啼。
隱約有涕泣傳來,斷斷續續隱隱約約,隻最後,卻突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慘嚎,如同一頭受傷的野獸,劃破半夜的長空。
屋子裏黑暗中,隻見花氏滾落一旁,手裏頭捏著個剪子,滴答落下幾滴濃稠的汙血,那方大戶捂著一隻眼,慘嚎不已,在地上打滾:“臭娘們,賊婆娘,老子殺了你,老子要剁碎了你!”
花氏渾身顫抖,隻驚駭的看著方大戶哆嗦,一鬆手,那剪子落在了地上,啪嗒一聲,一旁怔忪的謝琳瑤突然如同一隻受了傷的小獸撲了過來,將那剪子一把抓在手裏,合身就朝方大戶撲過去,手氣剪落,不等那慘叫再起,手又舉起,又落下。
黑暗中幽藍的光,一縷縷的雪花飄過,隻看得到被血濺了的謝琳瑤一張豐潤的臉此刻青白如鬼,猙獰扭曲著,咬牙切齒的惡狠狠仿佛要吞噬眼前一切,隻手中的剪子一遍又一遍,也不知她哪裏來的力氣,就這麼讓一個胖大的方大戶躲不開避不了,濃黑的汙血一次次濺出來仿若味覺,隻是一味的紮下去。
那怒罵和掙紮逐漸被咆哮的風雪吞噬,奄然無聲,終於見癱在地上的一團巨大的爛肉再不動彈,謝琳瑤才一屁股坐下來,隻扭頭朝著花氏咯咯咯一陣獰笑,藍青的臉烏黑的血,笑得花氏肝膽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