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你怎麼說?”
容媽麵露難色,“還能怎麼說,反正我是咬死了你和她是普通朋友的關係,總不能坦誠的和她說你和蔣兮兮是訂了婚事的吧。”
“訂什麼訂,容媽你怎麼也跟著老糊塗了。”
傅南行因為公事被氣的夠嗆,此時又聽見蔣兮兮的名字,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
電話那頭的容媽自然也是反駁著,“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少爺啊,現在情況不同了,你有了寧小姐,終究是要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的。”
容媽一口氣的說著,最終又是歎氣道:“寧小姐拖著行李箱說是要出去住兩天,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每說的一句話都是在給我設圈套。你們倆腦子精明的程度不相上下,我是沒這個能耐攔住她,還是少爺你自己想辦法吧。”
傅南行掛斷電話,煩躁的一把將電話摔在地上。
若不是因為寧晚櫻臉上的傷疤,他懶得去搭理那個蔣兮兮。跟塊牛皮糖似的,簡直要粘在身上。
傅謙瞧著傅南行的模樣,擺擺手讓會議室的眾人離開。
半分鍾不到,會議室變得安靜了下來。
傅南行忍不住點燃一支香煙,粘在落地窗前猛吸了兩口。
“查出是誰做的了嗎?”
傅謙搖搖頭,“對不起南總,暫時沒查到。”
聽到這個答案的傅南行也不惱,煩躁的吐出煙圈後,開口道:“你覺得會是誰?”
傅謙沉默了一下,心中有了猜測,卻沒急著說出口。
“但說無妨。”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傅南行雖然背對著傅謙,卻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直接開口。
有了他的話,傅謙也不端著。
“意大利那邊?”
見傅南行沉默,傅謙便又是說道:“是傅家。”
傅南行總算轉過身體,一支煙已經抽了大半。
“這種小打小鬧的事不會是老爺子做的,倒像是那小子。”
傅謙自然知道傅南行口中的“那小子”是誰,倒是意外他竟然有這個膽量,又有這個能耐。
“找個時間讓他過來見我。”
“南總,蔣小姐還沒走,而且寧小姐又在鬧著,這個時候讓他過來,不好吧。”
“沒事。蔣兮兮過兩天就走了,如果沒猜錯的話寧美玲的假肢應該有進展了,晚晚這些日子會在療養院住著。”
即便如此,傅謙還是覺得這段時間讓那個人過來,實在是不妥。
不過既然是傅南行提出來的,他這個做下屬的照做便是了。
*
寧晚櫻拖著行李箱直接去了療養院,寧美玲接到她電話的時候,也是剛從醫生辦公室出來。
瞧著她拖著行李箱過來,寧美玲麵帶笑意的走上前。
“好孩子,你怎麼過來了。”
寧晚櫻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挽著寧美玲的手,“想你了,就來了唄。”
兩人並肩走著,沒多遠就到了寧美玲的病房。
也不知道療養院的病房都是一個樣,還是唯獨寧美玲的房間是這樣。
寧晚櫻推門進去,就對這裏的裝修發出一聲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