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測在樓下等著,一直往這邊望,跟條拴住的狗原地轉圈等主人一樣,一看到他哥來了,就急衝衝過去:“哥哥,你怎麼對他那麼好,帶他離開那群智…智力低下的人,還給他功法,我都沒這待遇。”

他也想和謌謌住一個房子裏,那個小雜種憑什麼。在他這裏,吸引走謌謌注意力的人都跟“小三”一個性質,自己認識謌謌那麼多年,謌謌和我在一起那麼多年,我從小就是要保護謌謌的,我倆還從小就認識,憑什麼你來了就能搶走我謌,勾引謌謌的壞小三,討厭死了。

孟徹和褚測走了半天,孟測的嘴就沒停過,還一直扒拉著他哥,不是拉拉衣角,就是摟摟肩膀,還搓人家的頭發,最後吃飯喝醉了,吵著要給孟徹梳頭發。

孟徹也不知道褚測為什麼隨身攜帶小皮筋,給孟徹梳了個高馬尾,梳好了,就開始玩他謌的馬尾尖尖;後來,褚測硬吵著要跟他回家一起睡,

孟徹煩他煩得很,推開湊近的臉,冷淡地拒絕。

褚測就開始撒嬌,不要臉地越湊越近,用臉蹭著孟徹的手,並表示“謌謌,我剛才喝多了,結完賬時,不小心把手機摔壞了,我打不了電話給司機,我也沒有錢。”

褚測一雙狗狗眼向下耷拉著,一副我好可憐的樣子。

孟徹沒有手機,打不了電話,隻能步行。

孟徹拖著孟測,毫不費力,隻是這手怎麼這麼不老實,到處亂摸,都是男的有什麼好摸的。

而這時候的褚測埋在他謌脖頸上,高挺的鼻梁輕輕剮蹭著,半邊臉燙的嚇人,一臉興奮想著“謌謌,好好聞,以後把謌謌藏衣櫃裏的,這樣我的衣服都是謌謌的味道”

過了一會,又被自己否決了,衣櫃太小了不能把謌謌藏裏麵,要買個大房子,讓謌謌穿我的衣服,自己再穿沾著謌謌氣味的衣服,這樣就很好。

回到家裏,一開門,就看到男主站在門口等著,眼周圍有點紅,但眼神亮晶晶的。

“衣服大了,不合身”孟徹看著男主琢磨著。

他低下頭看到門口擺放好了拖鞋,但就一雙。

宴遮看到一個不認識的人摟著孟徹,還把臉放在孟徹的脖子上,還一直蹭,那個人看到他,還挑釁瞥了他一眼。

宴遮不敢多說話,也不敢問,隻是眼眶又紅了一點,趕緊找出來另一雙拖鞋。

孟徹沒想向宴遮解釋,也懶得觀察宴遮的神情變化,等孟測自己搖晃著換完拖鞋後,拖著褚測就往客房走,順便拿手裏做好保溫措施的飯遞給男主。

宴遮接過飯盒放在桌子上,亦步亦趨地跟在孟徹身後,眼睛死死盯著褚測扶在孟徹腰上的手,語氣刻意的放緩平和說道

“孟先生,我可以照顧客人的”,他特意在客人上加重了語氣。

他在告訴這個陌生人:這是他和主人的家。

裝醉的褚測聽懂了這個小屁孩的言外之意,扭過頭背著孟徹指了指孟徹頭上的小皮筋,笑了一下。

如果孟徹知道宴遮在想什麼肯定會說宴遮有病,這房子是褚測買的,你的衣服也是褚測買的,你一會要吃的飯也是褚測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