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第一次瞧見了白彬伯伯。
看著身材不高,但神采奕奕的白伯伯,那模樣,竟然和老爹有些神似。
陸天又想起了老爹。
禮堂的同學們並沒有安排離開這裏,畢竟,下午安排的參觀活動涉及到的地方太多,為了安全起見,他們被要求暫時先待在這裏。
首都星,隱秘的暗室。
鐵質椅子上,一名男人被反手綁在上麵,身上的白襯衫已經沾染了點點血跡。男人耷拉著腦袋,嘴角的鮮血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說吧,你是誰?”
黑暗中,一個臉上戴著麵具的人問道。
“嗬嗬,我是誰?你又是誰?我敢以真麵目示人,你卻隻能永遠的,遮擋住你那醜陋的麵容!代號飛雀,你就是冥心穀的飛雀嗎?哈哈哈!咳咳咳~”
白襯衫男人狂笑著,牽動了胸口的傷勢,咳嗽起來。
男人跟蹤麵具男的手下已經半個多月了。
自從接到聯邦情報部門的命令,他便臥底地下黑市,終於找到了目標人物,戴著麵具、代號為“飛雀”的男人。
這些天來,他跟蹤著麵具男,一直到昨晚上,終於發現了他們的秘密——這幫來自冥心穀的神秘人,在和帝國外交使團的工作人員秘密接觸!
還沒來得及將信息傳出去,男人便被人打暈,再醒來,發現已經來到了這個潮濕陰暗的地方。
胸口的肋骨應該斷了,不過已經無所謂了,自己肯定無法活著離開這裏了。可惜的是情報沒能及時傳出去!襯衫男有些遺憾。
“低估你們了。嗬嗬,沒錯,我就是飛雀。說吧,你都發現了什麼,爽快點,我也好給你個痛快。”
“咳咳~何必浪費時間呢,你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嘖嘖嘖!聯邦情報部門的嘴巴是出了名的硬,我很想見識一下,不過,我還有事,沒空和你在這磨嘰。”
飛雀揮了揮手,一名壯漢繞到襯衫男身後,勒緊了他的脖子。
“於團長還是這麼殺伐果斷啊!”
陰暗的角落中,竟然還有一人,陰惻惻的聲音讓人生寒。
飛雀聽到他的話,哈哈一笑。
“劉組長,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這尾巴跟了我半個月,如果不是考慮到不想給你們惹麻煩,我早就做掉他了。”
黑暗中的人桀桀笑著。
“好了,考慮的怎麼樣?冥心穀能派你來,應該是同意我們的方案了吧?”
飛雀摘下麵具,赫然便是冥心穀海盜旗機甲團團長於修。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隻知道聽穀裏麵的安排,到時候需要做什麼,穀裏會提前告訴我。”
“你們這效率不行,嗬嗬。”
於修聽到這,嗤笑兩聲。
“哼哼,我們怎麼能和你們相比呢,你們和聯邦就好比兩個巨人,我們冥心穀,就像是那躲在邊上瑟瑟發抖的孩子,生怕你們打架的時候濺我們一身血!”
“哦,這個比喻有些妙。不過,你們也期望著倒下一個,到時候好收點漁翁之利吧!”
“哈哈,冥心穀這麼小,沒這麼大的野心!”
“就怕你們穀雖小,野心不小!嗬嗬!”
於修不想和他談論這些事,他隻是一名軍人,穀裏的政治他不關心。
“好了,劉組長,我費盡千辛萬苦來到這裏,不是和你扯這些政治家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