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看到青年正摁著一個倒地的男人,雨點般的拳頭瘋狂錘擊著,男人伸手護住腦袋拚命躲閃。
“嗨,李相傑!”一個聲音響起。
青年打瘋了,但突然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愣了一下,停下揮動的拳頭起身站了起來,四處找尋聲音的出處。
等到李相傑看到身後時,發現一個年輕人,雙手插兜,正似笑非笑的歪頭瞧著自己,有些邪氣的嘴角上揚著,眼神中透著一股奇怪的意味。
“果真是你!嗬嗬!”這個年輕人冷笑著。
李相傑眯著眼睛,有些疑惑,這人看著有些麵熟,但又生分的很,明明修長帥氣的身形,為何自己看著如此厭煩呢。
李相傑理了理有些亂的頭發,盯著年輕人的眼睛,一步一步的走過去。他身邊的幾名黑衣保鏢也跟著上前。
“我認識你嗎?我最好認識你!哼哼”李相傑帶著威脅的口氣說道。
“嘖嘖嘖,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陸天插著兜,看著圍著自己轉圈觀察的李相傑,帶著笑意。
“你特麼別給老子打啞謎,沒事滾一邊去!”
李相傑不知道為什麼,從這個年輕人身上他覺察到一種強烈的危險信號。
李相傑不想和他有過多糾纏,出人意料的不再理會,轉身朝剛才倒地的男人走去,準備繼續完成他未完成的“戰鬥”。
“嗨,真想不起來了嗎?我說你這個‘癩蛤蟆’!”
看著準備繼續去欺淩弱小的李相傑,陸天喊出了那個當年的稱呼後,嘴角的笑意快壓製不住了。
李相傑停下腳步,慢慢的轉過身,詫異、思索。忽然李相傑想到了什麼,麵部開始猙獰起來。
“是你!!!陸天!!!”
陸天看著已經暴怒的李相傑,越發感覺事情好玩起來。
“喲,想起來了?你怎麼還是老樣子,喜歡欺男霸女,嘖嘖嘖!”
“給我殺了他!!!”
壯漢保鏢們終於反應過來,朝著陸天一擁而上。
周邊的圍觀群眾已經散開了更大的空地。
一時間,桌椅板凳和酒瓶的破碎聲,哀嚎聲,撞擊聲充斥著整個酒吧,與屋頂炫彩的燈光和DJ,混成一支交響曲。
很快戰鬥結束,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陸天跨過已經倒地的五名保鏢,一步一步走向李相傑。
李相傑酒勁已經醒了一大半,他有些畏懼的後退兩步,頂到了一張桌子。
六年前,他被陸天“偷襲”,對他來說是這輩子的奇恥大辱。後麵他派人去圍堵陸天爺倆,但卻又被他躲了過去,而且派去的人也被打的骨折殘廢。
這些年來,睚眥必報的他一直在行省周邊找尋著,誓要讓陸天付出代價,但陸天像消失了一樣。
今天終於在這個酒吧裏麵,李相傑看到了遍尋不到的仇人出現在眼前,想著終於可以一雪前恥了!
但一個照麵,他的保鏢便悉數倒地。
雖然他這個機甲師協會副會長的頭銜有一些水分,但其本人搏擊水平卻是實打實的。
李相傑看的真切,陸天一招擊倒一名保鏢,動作幹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
這幾個保鏢跟隨他的時間也不短,大大小小的鬥毆也經曆了不少,絕非等閑之輩能夠輕鬆擊倒的。
“啊!!!”
李相傑看著眼前的陸天,新愁舊恨眉生綠,吼叫著衝向了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