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孩子,還敢懷疑你媽我啊,真是找打呢,來來來,二十多年了,我都沒有好好的打你一頓,這回就一次打個夠了。”媽立刻就走了過來,隨便的在我頭上拍了兩下。
“想知道為什麼嗎?其實這隻是我對你們兩個進行的一番考驗,看你們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同時也在考驗你經過了這麼多次的冒險,到底有沒有提高。”爸對我說道。
我的眉頭幾乎是擰成了疙瘩,看著這三位自己的至親之人,說話竟然如此的含糊,我更加迷惑了。而此時媽卻把我的手輕輕拉了起來,緩緩我對我說道:
“其實我們並不是什麼犯罪被抓起來的,而是當初接受了一個臥底任務,打入一個叫做‘屠龍’的國際組織,查找他們的犯罪證據,破壞一切犯罪事實,因為我們的身份需要完全的保密,所以才會安排了這樣的一個故事,騙了所有人,也包括你。”
“哎呀媽啊,你是雷子啊。”我此時才恍然大悟。
“我還條子呢,有用黑話說自己老娘的嘛。”媽又是給我的頭上來了一下。
“當初你媽剛生了你,就突然說接到國家的任務,要離開這裏,當時我就不同意了,但是你爸和我一個脾氣,怎麼說都不聽,就隻有把你扔下了。”爺爺在一邊說道。
“其實媽也舍不得啊,真的離開了你,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想自己的孩子,好幾次我們都是在你睡著的時候,才能回來看看,每一次我都在哭,可是沒有辦法,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樣的路,就要把它走完。我和你爸也隻有用最快的時間搗毀這個‘屠龍’,咱們才能一家人團聚啊。不過現在好了,我們的任務終於完成了,從此以後可以一家人一起生活了。”媽說道。
這時,我才明白,為什麼小的時候總覺得睡覺時,會有人輕輕摸我的頭,醒來的時候,被子還會濕了一大片,開始以為自己尿床了呢,現在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就是說,我去盜墓,和以後經曆的這些事,你們都知道嘍。”我問道。
“當然了,就連林若水也是我們故意安插在你身邊的。”爸卻突然的開口了,吃驚到是我和林若水兩個人。
“這麼我年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屠龍其實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時候,但他們還是不怎麼甘心,才會發動了巨大的騷動,西方人有一句俗語:上帝讓你滅亡,必先令你瘋狂。而我們也趁著這段時間,加速的分化他們的內部鬥爭,終於因為這邢侯簋在大英博物館的丟失,而引發了他們全麵的內鬥。若水,你還記得當初幫你從英國脫困的人嗎?還有故意給你博物館地形圖和鑰匙的人,那都是我們安排的,因為除了屠龍的內部人員,其它人是根本沒有辦法穿過層層守衛,在監視的眼皮底下將它偷走的。那監控錄象也是我們在做的手腳,還有你離開後為你做的一切善後工作。”爸在那裏緩緩的說道。
我看到林若水的表情從開始就沒有變過,或許她在知道自己也是被人利用的時候,產生了不敢相信的心情吧,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裏到是很開心的,這麼長的時間,都是她在控製著我,總是帶給我驚喜,想不到這最後的驚喜竟然讓她目瞪口呆的。
“那我回國以後,給我短信的神秘人,還有給我的那提示,也都是你,哦,您嘍?”林若水問道。
“是的,就連那個羅正也是我們安排的人,隻不過是想把樂天帶到這盜墓一門裏,可是我們竟然沒有想到,他爺爺竟然這麼多年,一點盜墓的手藝都沒有傳給他。”爸有些怨恨的看著爺爺。
“別看我,你們兩個就這麼甩手走了,我可不想再讓我的孫子和你們一樣,天天往外跑。”爺爺說道。
“你沒有學到任何的盜墓手藝這是出我們意料的,而中途羅正的變節也讓我們始料未及,可能在當時,屠龍的內部還有更多的派係鬥爭在進行著,也許他們改變了羅正,也是他把屠龍的大目標引到了中國來。”爸說道。
“所以我們後來才會被屠龍追殺,他們以為是我在和屠龍搞對抗是嗎?”林若水問道。
“也是我們考慮不足,才會讓你中了埋伏,但好在你活下來了,同樣也要謝謝你,幫我們照顧好了樂天。”媽一邊說一邊看著林若水,卻把她的臉看的通紅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林若水害羞呢。
“可是,你們為什麼要幫我呢?我當時根本不認識樂天啊。”林若水卻有些奇怪。
“你是不認識我們,但你還記得王珺嗎?”爸對林若水說道。
“珺?他?你們認識他嗎?”林若水卻突然的有些激動。
“我們是認識他,但更熟悉的是他的朋友小白。”爸說道。
“啊?小白!現在‘公司’的董事長,那個從男人變成女人的人嗎?”林若水這時才突然的明白了過來。
“是的,就是她,小白是我的弟弟,但現在應該說是我的妹妹了,從沒有想到她會成為公司的領導者,當時他還是個男人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打入屠龍的內部的,那個時候‘公司’還是侯中原當家,後來的幾年時間裏,發生了很多的事,我們並不了解,接著小白又變成了女人,並且在一夜之間取得‘公司’領導權,這是我們也不曾了解到的。雖然領導換人,可是這個任務卻不能斷掉,好在我們這種親戚關係,她讓我們繼續臥底下去。之後她和我們商量對付屠龍考慮到這個偷取邢侯簋的人選,起初我們沒有更好的見意,所以她就推薦了你,那時的我們對你還一無所知,隻是聽了她和你還有珺的種種恩怨,才明白,其實她隻是想讓你從這種痛苦中解脫出來,又或者是想幫我們的兒子找個女朋友,因為小白曾對我們說過,樂天長得很像他,隻不過再胖一點就好了。”媽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