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走神嘴快,而是陸琢玉這個老六的真言咒實在是玩的太溜了!溜到像她這種築基期的小旮旯米根本就意識不到他使用了真言咒這種老六作弊技術。
陸琢玉看向蘇寧瓔的眼神又帶上了一股奇怪的色彩。不過按照蘇寧瓔的智商,她根本就看不透他的眼神代表著什麼含義。既然看不透,那就不看了。
“天氣寒涼,你身子弱,不能吃。”男人慢吞吞的說完,起身,先去架子前的銅盆裏把手洗了,擦拭幹淨。然後走到門邊,朝站在門口的聽雪吩咐了一聲,從懷裏掏出幾顆靈石遞給她。
十分鍾後,聽雪端了一碗好東西回來。
“蘇姑娘,這是陸公子用靈石替您換的一碗酥酪。”
蘇寧瓔看看酥酪,再看看陸琢玉,露出感動的眼神。
這玩意沒毒吧?
聽雪端過來的,應該是沒事,能吃。
敢動了。
酥酪被裝在一個瓷白色的小碗裏,看起來跟豆腐花一樣,不過明顯比豆腐花質地更加柔軟細膩,更像是現代的酸奶。上麵撒了一點桂花蜜,可以攪拌著一起吃。
少女坐在床沿邊,曲著腿,細長白皙的手指端著瓷白小碗,小口小口吃著酥酪。她長發未梳,鬆散地披蓋下來,綢緞一般帶著黑亮的光澤,有些發絲調皮地鑽進白色褻衣內。
蘇寧瓔吃得笑眯了眼。
陸琢玉指尖敲了敲手背。
一碗酥酪就高興成這樣。
院子上方的赤烏突然又叫了一聲,叫聲劃破寂靜的暗夜,帶著詭異的尖銳。
蘇寧瓔一口酥酪噎在喉嚨裏,混著半口空氣咽下去,撐得喉嚨生疼。
“咳咳咳……”
一隻手伸過來,隔著褻衣拍了拍蘇寧瓔的背。
蘇寧瓔被凍得一哆嗦,倒是不咳嗽了,身邊傳來陸琢玉溫柔的嗓音,“我又忘了,我手涼。”
男人收手,指尖擦過蘇寧瓔的後頸,直接凍到她頭頂炸毛的程度。
故意的,故意的!狗男人!
陸琢玉撚了撚指尖,心情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愉悅。
外麵的那隻赤烏他也不是沒有看到,這隻赤烏還是他與顧一清一起去抓的,雖然大部分是他的功勞,但顧一清想要,作為好兄弟,陸琢玉就讓了。
赤烏突然出現在這裏,自然是有意圖的。再結合蘇寧瓔如此慌張的態度,這事大抵還跟她有關係。
聽說今日她與梁倩瑜一起去看戲了,宴席結束,她並未坐梁倩瑜的馬車回來,而是晚些時候跟著聽雪一起回來的。慌慌張張,雜亂無章,像隻受驚的小貓似得鑽進屋子裏,蜷縮著,半響之後推開窗子,小心翼翼瞧瞧外頭,看到赤烏,猛地一下受驚關上。
蘇寧瓔緩了緩,“我今日……”她看看聽雪。
聽雪識趣的出去把門帶上了。
蘇寧瓔咽了咽口水,繼續道:“看到豬跑了。”
陸琢玉眯眼。
饒是聰明如他,也猜不透這句話的含義。
哎呀!這讓她這個黃花大閨女怎麼講嘛!
陸琢玉畢竟性別為男,按照蘇寧瓔這種母胎單身隻跟女孩玩的性格,她接觸最多的一個男人就是她爸。她爸雖然長得不醜吧,但肯定不能跟陸琢玉這個修真界第一美男子比。
因此,就算是蘇寧瓔想把陸琢玉當成她爸爸,看著這張臉,她也開不了口。
少女坐在那裏,扭扭捏捏,一會兒摸摸頭發,一會兒捏捏手指頭。一分鍾後,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