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律沒有說話,沉靜如湖的眸子裏閃過一絲肅殺,唇畔高傲揚起,“所以呢……你說這麼多,希望我放了你?”
“你那拿到還沒聽懂嗎?我說的這一切不是因為我自己,同樣也是為你們考慮,南宮律,你聽清楚,你要對付D.A,我可以幫你,如果你殺了我,那麼……”
良久後,她緩緩抬起頭,目光變得鎮定淡然,“我無話可說。”
氣壓壓得很低,南宮律勾起唇畔,一抹淡然的笑劃過他的嘴角,他的目光一動不動的凝著她,好似要把她看穿一般,陸君漓沒有閃躲,任由他看著,她不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南宮律會不會聽,她在賭,賭這個男人的心。
雙手插袋,南宮律優雅的轉身,沉穩而有力的腳步聲傳來,陸君漓嚇了一跳,定睛一看,隻見他慢慢的朝著樓梯口走去。
他的背影那樣高大威武,好似一尊難以撼動的豐碑,慢慢的從她的眼前消失。
他放了她嗎?
陸君漓幾乎不敢相信,她真的放了她?是因為她說的那些話?
她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癱軟的坐在椅子上,潮濕而冰冷的地下室安靜的可怕,偶爾傳來一兩聲水滴聲。
南宮律走出了地下室,葉辰和李賀都在外麵守著,見到南宮律出來,兩個人稍稍放心了。
“少爺,”李賀連忙走上前,眉頭緊皺,目光落在地下室的門上,“您殺了那個女人嗎?”
他緩緩的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絲冷凝的笑容,李賀和葉辰相視一眼,少爺居然沒有殺那個女人,這是什麼原因?
“少爺,那您打算怎麼處置那個女人?”葉辰忍不住上前問道,“我看那個女人狡猾的很,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抓住她。”
南宮律修長的手指劃過如削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先不管她。”
不管她?李賀和葉辰覺得奇怪,那個女人在南宮律的車子裏動了手腳,害的南宮律出了車禍,好在他發現的早,沒有釀成大事故。
不過,他們跟了南宮律這麼久,對他的脾氣很了解,他居然沒殺那個女人,實在太奇怪了。
這個時候,南宮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歐墨染打來的。
嘴角緩緩勾起,俊逸逼人,“喂。”
“你在哪啊?”電話那頭傳來歐墨染嚴肅的聲音,“快點回來,我找你有事。”
南宮律應了一聲,掛了電話趕往歐墨染的公寓,歐墨染給她配了一把鑰匙,讓他可以隨意進出家裏。
門吱呀一聲被南宮律推開了,一開門,歐墨染坐在沙發上,地上滿是紙張。
“哇!”南宮律嚇了一跳,看到貼著一張麵膜在沙發上的歐墨染,把他嚇了一跳,“你這是做什麼?”
“我把爸爸以前留下來的東西都翻看了一遍,希望找到爸爸當年跟你姑姑生的那個孩子的下落。”
她穿著一身隨意的大T恤,衣領太大,有一邊滑至鎖骨處她都不得而知,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都暴露在外,在家裏隻穿了一件短褲,露出修長的美腿,隨意的盤坐在沙發上。
歐墨染倒騰著茶幾上的文件,抽出來幾張遞給南宮律,“這是爸爸當年去醫院留下的一份病例,我發現一些地方不對勁。”
南宮律順勢走到她身邊,伸手環住她的腰靠在她的頸窩裏。
“哎呀你正經點。”她橫了南宮律一眼,他的手正不安分的探入她的腰間。
“我是在做正經事。”
一句話把歐墨染噎住,腰間有些癢,她忍不住往後一縮,“你啊,我在跟你說正經事,你跟我來這一套!”
嬌哼一聲,歐墨染放下手中的東西,抓住南宮律的手阻止他進一步進攻,“你越來越壞了。”
“一直都很壞,”他賊兮兮的湊上前,親吻著她的額頭,“再說了,我隻對你一個人壞。”
要知道,他剛剛從陸君漓那裏趕過來,陸君漓脫光了站在他麵前,他怎麼可能沒有身體反應,他可是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克製住,現在見到歐墨染,當然不能放過她。
再說她已經冷落他好久了,從兩個人在一起到現在,他都沒怎麼碰過她,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機會,他當然不能放過。
男人迷人魅惑的氣息傳來,飄進她的鼻腔裏,歐墨染隱約嗅到一股危險的氣息,臉上的麵膜被他撕開,晶瑩剔透的液體沾在臉頰上,皮膚吹彈可破,恍如陶瓷一般晶瑩透亮。
他忍不住親吻著她如果凍般嬌豔欲滴的紅唇,瞬間攻城略地,手不由自主的向上攀爬,勾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
“墨染,給我……”
他附在她的耳邊輕聲挑逗,掠奪了她的呼吸,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兩個人半倚在沙發上,樣子極為曖昧,他一手握住她的足踝,順著一點點向上直到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