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青奕見程楚楚站了半響也沒有解釋的意思，本心平氣和的人心中竟是莫名多了一絲躁氣。劍眉微微一斂，冷傲的側臉看出心內不滿的情緒。
“怎麼？”對於研究那麼久微表情的程楚楚來說，雲青奕這般明顯的不屑與譏諷，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問話語氣很輕，卻透著一種似霧氣般飄渺而難以捉摸的壓迫。透著生冷，與雲青奕的表情相斥。
那種莫名散開的敵意讓雲青奕心中隱隱生出幾分懼意。這種無形的壓迫感與不安，是他之前從來沒有過的。不由正視身邊這女人的眼神，想知道這壓迫感到底是從何而來。
“怎麼不說話？”清冷的表情，比起雲青奕見到的任何一次，都要淡然與冷漠。似乎眼前這個女人已經不再是自己之前見過的那位一般。本來就不怎麼了解那樣一個奇怪的女子，現在這樣的轉變更是讓雲青奕莫名的不安。程楚楚嘴角微微一揚，微小的弧度更讓看的人，心莫名一緊。
“你，到底要的是什麼？”本以為是個攀結富貴，一心想要接近自己的女人。可是偏偏在準備發表自己見解之前，因為這女人不屑的表情而收回了本想說出口的話。雲青奕心內對自己略帶鄙夷。這樣的對峙，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程楚楚不明白雲青奕到底在執意想要知道什麼，但是自己的目標就隻是那麼簡單。不由抬眼，雙眸睜大：“我從一開始不就告訴你了麼？”話語說的十分坦蕩，不容辯駁。
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到頭來卻被堵得接不上一句話。隻微微點頭，將目光移向前方：“很好。”回答的話語不疼不癢，多少有些刻意。
族王坐在大殿之上，本等著兩人行禮，沒想這兩人表情冷淡，似乎毫無情感一般。不由眉頭一皺：“你們倆怎麼，對本王的安排有什麼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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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楚楚一聽族王發話，隨即跪下了身子：“草民不敢！”似乎慌張，但是內心冷靜。
“草民？“族王眉毛微微一揚，卻沒有因為程楚楚這一聲不合時宜的‘草民’而生出氣來。往日，但凡嫁給皇子的女人，眉宇之間多多少少會生出些傲氣。這程楚楚卻下跪哈腰，似乎自身沒發生過這類大事一般。麵帶微笑，本還有些生冷的輪廓變得溫和起來“你可不能再這麼稱呼了。”話語竟然陡然軟了下來。
殿下百官，伴君多年，心內也自然是稍稍重視起這程楚楚來。
程楚楚雖是壓低身子，但是餘光瞄著四周，心內竊喜。這族王的蝴蝶效應倒真是奏效，就這寥寥幾字的語氣變化，想必就會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不少。
“快起來吧。”畢竟是自己心疼的奕兒新納的皇妃，族王怎麼著也沒有想與程楚楚結仇的想法。似乎因為程楚楚這一聲謙遜的自稱而有些豁然開朗的意思，麵相溫和地看著程楚楚“以後稱自己的官銜就好，楚皇妃可不是白白封與你的。再者......”
ps：
工作的事情剛剛定下來，順便上個月三百全勤都沒混到，一時心酸停更幾日。一如既往，開始更新，謝謝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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