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小燈。
帶有束帶的椅子。
擺放著筆記本的木桌。
陌生的天花板。
還有坐在自己的對麵的...jk?
顧白依稀記得,自己被一個狂熱的大叔追著啃,故事的最後,他被一隻天降的jk一拳頭直接打昏了。
這是夢吧?
這也太怪了吧。
ai都跑不出來這麼離譜的劇情啊。
“我這是在做夢?”顧白疑惑地開口。
詩紫苑抬眸,不解的晃晃腦瓜,顏色如墨般的長發隨意地搖擺,“不是做夢哦。”
她繼續說道:“總之,手術很成功,你已經是一個可以穿上裙子跟碧池搶男人的好女孩了。”
顧白:“?!”
掙紮著向下看,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缺了點什麼零部件的顧白,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
“你難道是什麼器官販賣組織嗎?!”
“不,你放心好了,我隻是開個玩笑,你那裏還太小了,怎麼說也得再發育下。”詩紫苑挑釁般的說,“畢竟有點太可愛了,我都差點沒忍住要幫你係個粉紅蝴蝶結。”
不是。
姐們?
你好歹是那個聞名整個一中的詩紫苑啊,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女神,做夢都想夢到的高嶺之花。
你這麼下頭會讓無數小雛男們的濾鏡破碎的。
“好啦,好啦,我不是什麼壞人啦。”詩紫苑翹著腿,小腳連帶著小皮鞋一晃一晃的,一抹純白襪口十分晃眼,“沒想到你和我一個學校的。”
“是啊,好巧啊,所以,這什麼情況?!”顧白忍不住開口,“我大大滴良民啊。”
“別急,我先自我介紹下,我叫詩紫苑,青城治安署超凡組一隊的副隊長。”
治安署是治安機構顧白知道的。
但超凡組是什麼鬼?
顧白有點發懵了,怎麼都沒聽過啊,難不成是秘密部門。
“呃...那您...這是?”顧白掃了周遭一眼,這怎麼看都是審訊犯人的陣仗啊!
顧白回憶了自己的一生有沒有犯過什麼罪。
嗯...貌似除了蹭公共廁所五六年的水,拉了一根電線偷電結果被電力部門找上門,跟小屁孩打牌贏了人家一周的飯費以外,也就是拉同學賣屁股未遂...可這件事還沒做呢。
還有啥罪?
總不能是看到了眼打底褲吧。
那是被迫的啊!
這要是能判罪的話,打昏他的這個少女就是幫凶!
少女纖長的手指掀開桌上的筆記本。
照著上麵的記錄緩緩念道:
“顧白,十八歲,青城一中,三班的學生。”
“家住顧家武館,是個孤兒,雙親遭遇泥石流,意外失蹤。”
顧白眨眨眼。
等等,這什麼?
臥槽,盒!
詩紫苑繼續念著,“成績優良,班裏前十,年級前百,但比起我就差多了。”
“在學校的風評有點差,形象姣好,可性格孤僻喜歡裝成熟。”
顧白的手一顫,驚恐的看著她。
“別...”
如預料的一般。
詩紫苑噗地一聲笑了出來,“十三歲的時候,有個女生向你表白。”
“你是這樣拒絕的‘我的一生充滿了挑戰,為此,我不會去戀愛的,這是弱者的行為,強者總是孤身一人!’”
“啊啊啊啊啊!!!”顧白兩眼一黑發出了尖銳的哀嚎,“別念了,別念了,求你別念了!!!”
人的一生有兩次死亡,物理死亡,和他媽的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