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哥,你什麼時候來的?我還以為是做夢了呢?”
秦京茹驚喜萬分的看著王冬生,直接把臉埋到王冬生的懷裏撒嬌。
“來了有一陣了。”
王冬生對著秦京茹吻過去,然後一腳把秦淮茹踹下床。
砰!
“冬生哥,什麼聲音?”
秦京茹剛有些回神,王冬生看她道:“管他天崩地陷紫金錘的呢?辦正經事要緊。”
“什麼正經事,這麼緊?”
“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比(づ′▽`)づ你,更緊的。”
王冬生向來不善言辭。
因為他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實幹家。
看你的男人靠不靠譜。
不要看他嘴上的功夫,要看他腳踏實地做了什麼?
一個男人跟你做的越多,那就證明越愛你。
都說女人是感性動物,男人是理性動物。
他們卻沒說,女人的感性隻有第一次最重要。
男人的理性是日複一日。
隻要你能把女人哄到床上第一次,那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越往後,她們越主動。
就像王冬生家隔壁翰林府的張女士一樣。
可男人則截然相反。
第一次是新奇。
第二次是熟悉。
第三次就習以為常。
日子一長,他也就膩了。
膩了之後,就越來越懶。
所以,要想看一個男人到底靠不靠譜,就看他跟你做的多不多了?
秦淮茹:那我走。
我走,也不用踹我吧!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王冬生是被敲門聲響起的。
“來了,來了。”
秦京茹銀鈴般聲音響起。
秦京茹打開門。
徐慧真上下打量著秦京茹。
嘶!
這小姑娘臉蛋紅撲撲的,麵若桃花,跟剛剛運動完一樣。
徐慧真不知道,秦京茹還真是剛運動完沒多久?
“徐姐,你看啥呢?”
秦京茹直接被看的不好意思了,趕緊伸手去擦汗。
一大早晨就起來了,起來之後就做飯。
難不成自己臉上落灰了?
“看這是誰家嬌滴滴的大美女?”
徐慧真笑著開玩笑,可吃驚是真的。
這才兩三天不見。
秦京茹已經從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女孩,變成水靈靈的小媳婦了。
這要是再在城裏待幾天,還有誰敢說她是從農村來的?
這要是再有個工作,不妥妥是城裏人。
氣質這東西不是一天能夠改變的,氣色也不是?
除非吃的好。
看起來王冬生真的很有本事,不僅能弄來錢,還能弄來油水?
徐慧真眼睛一個勁的轉個不停,不知道想什麼。
“徐姐,你就愛打趣我,我不一樣就這樣嗎?”
秦京茹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裏卻開心壞了。
“冬生來了?”
徐慧真盯著自行車問。
這就有些明知故問了。
她就是昨天晚上看到王冬生從她門前走過,正才一大早晨進來堵人。
這點小伎倆根本瞞不住秦淮茹。
但秦京茹完全看不出,無比嬌羞的點頭。
“徐姐來了。”
徐慧真還想套路秦京茹。
王冬生已經走到門口。
徐慧真一抬頭,竟然有些看傻了。
這貨竟來沒有穿上衣,直接穿了一個大褲衩。
正好陽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