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糧食,真的好任性?”
“可不是,已經很多年沒看到這種霸道的行為了?”
“你應該說這才幾年,欺男霸女的惡少又出現了。”
……
王冬生聽到這話並沒惱怒,因為他身家清白,經得起查。
“這一巴掌,是你侮辱我的代價。”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讓賈張氏疼的齜牙咧嘴。
可是想到一記耳光值十斤麵粉,瞬間覺得也不是那麼疼?
“這一巴掌,為你不信任你兒媳婦,哪有當婆婆的公然說自己的兒媳婦跟別的男人勾搭的?”
“啪!”
賈張氏雙邊的臉都紅紅的,連腮幫子都疼了。
嘶!
之前的兩巴掌,這應該是三十斤麵粉了。
嘖嘖!
好像還能忍。
“這一巴掌是為我女人,你兒媳婦的妹妹打的,他好心好意讓我幫襯你們加一點,你就這麼誣賴的男人?”
“啪!”
“這一巴掌是為你兒子打的,你兒媳婦清清白白,你卻偏偏要給你兒子戴上一頂綠色的帽子?哪有當娘的親手給自己的兒子戴這個顏色的帽子?你該不該打?”
“啪!”
……
王冬生沒說一句,就抽一巴掌。
一邊打,一邊把賈張氏敗壞的不成樣子。
就在他們的胡同口。
很多人都認識這位四合院有名的潑婦。
“咦!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95號院的賈張氏嗎?”
“對,我也認出來了,我是一個好相與的女人。”
“給他兒媳婦買一台縫紉機,到現在都沒買,甚至忽悠了他兒媳婦,連彩禮都沒要。”
“這不白嫖嗎?”
“可不就是,就因為如此,逢人就說鄉下的女孩便宜,倒貼他兒子,打都打不走,他兒子可有本事了。”
“嘖嘖!你聽聽,哪有這麼說自己兒媳婦的?”
“更可恨的是新媳婦進了他們家門,愣是五年沒讓回門?怕的就是出路費,兒媳婦往娘家倒騰東西。”
“咦!不讓閨女看娘的。”
“這兩年讓去了,隻不過每次回來娘家都必須從糧食回來。”
“人家把糧食帶回來了。她又說這糧食得來的不正經?說他兒媳婦外麵有個人,這不抓奸來了?”
“真有這人?”
“什麼呀?這是人家兒媳婦妹妹的男人,是來貼補她的,她卻說人家是奸夫。”
“那這頓打,她不白挨。”
“怎麼可能?是你沒聽之前說嗎?一巴掌十斤麵粉。”
“好家夥,這前前後後打了七八巴掌了吧?那豈不是七八十斤麵粉,就算賣到供銷社去,十幾塊錢呢?”
“你是不是傻?你有七八十斤麵粉,你怎麼可能賣到供銷社裏去?偷偷的轉手一賣,現在行情5塊錢一斤呢?”
“那豈不是得四五百?好家夥,一個一級工一年的工資呀!”
“說我還真的沒有算,好像真的有這麼多錢呢。我突然羨慕起她了?”
……
“挨打,你也羨慕?”
“要是有人給你一巴掌,給你十斤麵粉,你願不願意?”
“好像沒這人。”
“要不我們問問這大少爺。願不願意換個人打?”
……
“別打了,別打了,我,我受不住了。”
賈張氏臉都快被打成豬頭了,當即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