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都熱火朝天的幹起來,好讓許師傅輕鬆餓放一場電影,讓七裏八鄉的老少爺們美美的看一場電影。”
王河生看著秦林的背影大喊:“民兵隊的兄弟們,辛苦一下,把咱們村的角角落落都給我巡視到,免得一些鼠輩趁機搗亂。”
秦明身體一震。
誰,誰是鼠輩了?
這個還有待商榷,誰來搗亂了?
不就是他們秦家村的人來搗亂了嗎?
秦明想反駁,可看到王河生那一臉橫肉,瞬間慫了。
反正丟人的是二叔,不是我。
我又何必逞能呢?
農村人就這點愛好,你越是有什麼缺陷,他越是問你。
打著關心你的旗號。
其實是在你的傷疤上撒鹽。
還是那種把你已經好的結痂揭掉之後,再撒鹽。
“秦老弟,不是說在你車旁邊有嗎?怎麼到王家村來了?我都提前占好地方,還怕親戚朋友都帶來了,怎麼跑到王家村了?我看好的位置都被人家給占了。”
“就是,就是。”
“對了,不是說你女兒跟那個王老師的兒子看對眼了嗎?你這麼大的麵子,要不然去給我們要個好位置吧?”
……
這才是真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秦林一時間怒火攻心,直接暈倒過去。
“二叔,二叔。”
秦明趕緊帶著人,扶著秦林回村裏。
耳邊隱隱約約還聽到秦家村其他人的聲音:“哎!老叔,您不知道,我們村長看不上人家王老師的兒子,哪怕人家建了三間青磚瓦房,依然看不起人家。”
“這不,人家知道他請放你女兒來村兒裏放電影,直接把人請去了,也不知道他使的什麼方法,人家放映員親自給老師站台,村長的麵子丟大了。”
“你還逮著不放,這不是誠心惡心我們村長嗎?”
“咦!這中間還有這麼複雜的曲折呀,我們外省人怎麼知道?我們隻知道王老師的兒子跟秦老弟的女兒看對眼了,其他的真的是一概不知。”
那老頭一臉惋惜。
他聽到的傳言比這野多了,據說2個人都有孩子了,
秦明非得讓他女兒把孩子拿掉,然後著急忙慌就把女兒嫁到城裏去了。
不然為什麼進了城就不回來了?
農村的消息,曆來野的很。
秦明都覺得憋屈,更何況是秦林這個當事者。
王河生安排好現場,就看到自己老婆紅著眼走過來。
“怎麼了,這是? 誰欺負你了,跟我說,我給你出氣去?”
二哥明知故問。
“哼!你還有臉說你的事兒?我都聽說了,剛才你要拿著搶,哪怕你不被人打死,也得坐一輩子牢,你要是沒了,你讓我們孤兒寡母怎麼活呀?”
二嫂淚如雨下。
“我這不是沒事兒嗎?而且我有分寸。”
王河生道:“哎,我真的傻呀,真的開槍打人,不就是放場電影嗎?大不了就給他們請假,當然怎麼也得讓我裝一把,這不被我裝到了嗎?”
“就愛裝,早晚有一天得把你裝進去,你要是裝進去了,別連累我們孤兒寡母的。”
“肯定不會,我怎麼舍得呢?對了,不是回你們村,給老五介紹對象了嗎?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