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胖和尚問完後也沒經徐小川同意就大刺刺的帶頭走了過來,並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徐小川的麵前。
“大師。”徐小川組織一下語言,強忍著發火的衝動,含蓄道,“我可是一個純紅塵中人,吃喝嫖賭抽樣樣俱全啊,你要是想跟我談出家的事我看還是免了吧,我沒那慧根,而且……”說著徐小川使勁揉了揉腦袋,“大師,我這腦袋又疼上了,你們自便吧,我得躺會。”
徐小川又上來那股賴勁,心說自己這話都說去了,你這兩位慈悲為懷的和尚也該發發善心別纏著自己了。
但這倆和尚也沒走的意思,甚至那胖和尚還微微一笑,雙手合掌的說了一句驚天的話出來,“施主,降魔神缽已被你使用半年,現在該是物歸原主的時候了。”
嗖的一下,徐小川條件反射一般的又坐了起來,一臉驚恐的望著胖和尚,不過他還嘴硬道:“大師,你說的是什麼?我……我沒聽懂。”
胖和尚沒接話,反而麵向西方自言起來,“貧僧法號一文,這是我師弟一空,五十年前,我們的太師傅本梵法師曾受邀前往英國開壇講經,在經過百慕大三角地時不幸落難,當時我師父晚去一步躲過一劫,不過他心念本梵法師又租船在附近搜索一陣,終於在一個暗礁之中找到本梵法師的遺物,阿彌陀佛……”說到這,一文神色黯淡的又唱了個諾。
但徐小川卻從這話裏聽出些意思來,而且他也不再遮遮掩掩,索性直問道:“大師,你的意思是那銅缽就是遺物?”
“沒錯。”一空在旁邊接嘴,“那銅缽是本梵法師出家時就一直不離身的本命法器,不僅被本梵法師多次施法開光,而且在經過百慕大的劫難後終成正果,成為一個降魔神器。”
“有什麼神奇的?”徐小川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嘴。
“點石成金,驅邪避凶。”一空這八個字一下就概括出神缽的精妙之處。
徐小川聽得一點頭,隨後又長歎了一口氣,別看他平時愛瞎扯打諢,但打心裏他可不是個賴賬的人,既然知道自己的銅缽是少林之物,徐小川也不拖欠,有了交還的意思,不過這時他還有個疑問,當著兩位一字輩高僧的麵問了出來,“大師,我也不藏著掖著,那缽確實在我這兒,是我半年前偶然所得,不過我很想知道,這缽怎麼會跑到我這來呢?”
一文哈哈笑了起來,“施主你是貴人多忘事吧?半年前你我之間的巧遇難道你記不起來了麼?”
徐小川皺眉想了半天,迷茫的搖搖頭。
一文望著徐小川,用略帶提醒的語氣引導般的述說著,“那一晚在街頭,貧僧口渴正想去店鋪裏討水,不料被那個店鋪主人轟了出來,而施主你卻大方地給了貧僧一瓶礦泉水並善意的讓貧僧多喝一些……”
聽到這徐小川咳咳的咳嗽起來,別看對一文說的他自己還沒印象,但就憑往死讓人喝水這事徐小川就敢肯定,這施主就是自己,尤其再細瞧一文和尚的長相,跟老巴還有幾分相似,甚至老巴在半年前為了涼快還特意剃了一個超短的球頭。
聯係著那晚的情景,徐小川鬱悶的把這事的始末猜個大概出來,自己那晚和老巴、王老二喝多了後,自行往家走著,等看到一文時他在醉酒的情況下肯定把一文當成了老巴,當然了,隨後他就把礦泉水當成了酒瓶子……,而當時一文身上肯定帶著那個銅缽,自己就好奇的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