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他們的身後,一個少女冷笑著看著那兩個演繹著唯美的人,淺淺的聲音消失在雜鬧的人群裏,"爸爸是我的,媽媽是我的,少傑……是我的……晨夕飛我能奪你一次,必然不會讓你有翻身的機會!"
……
時間一晃而過,六月十五期待的'戀月'終於舉行了。
始終是世界矚目的,這裏一切都是精益求精的好,就連一個小小的化妝間都有著讓人羨慕的豪華。
不過……晨夕飛看了看這個類似小套間的化妝間裏,更顯得精致而豪華。她相信這裏的一切都要歸功於她養母的父親,那個英國伯爵……也是她現在的監護人。
雖然,當初Brlan和他有關約定,除了一些高昂的價錢麵前演出十首歌外,其餘的都隻能在Brlan和他的麵前了……現在,到底想要做什麼呢?她依舊無法想明白。
沈少傑走過來拍了拍晨夕飛的肩,"還帶著,下一個就是你了,若丹已經上了場。"
聽到此言的晨夕飛走出房間,可是,一出那個門,剛好聽到那帶著黑暗氣息的歌的曲。
是若丹!
琴邊的少女無疑是美的,琴音和曲是美的,獨琴音而言,那是不亞於一場演奏會的水平。
很多人都在慰歎,她不應該來參加什麼歌曲比賽,而是去參加鋼琴比賽……
……因為那首歌,是個未完的遺憾。
評委席上,Colin側頭看向Brlan,麵容裏有些不掩的看戲的味道,頭微側,湊到Brlan的耳邊,"哎,Brlan是不是很熟悉啊!"
熟悉?
Brlan笑容揚起,目光溫和的看向台上的少女,金色的頭發滑下,掩住慢慢泛起的冰寒;他的心裏有些嘲諷,很多人是愚蠢的,可是,總有那麼一些人更加的愚蠢,還自以為是的在別人麵前賣弄。
晨夕飛退了一步,撞在沈少傑的身上,臉上有著連彩妝都掩飾不了的慘白。唇微微顫動,她的聲音有些迷離,"那是我的歌!"
晨夕飛慢慢站住,走到一架鋼琴旁,手指落下,剛好是若丹彈的那個音節,唇輕啟,不同的聲音,不同的感覺,卻是同樣的歌。
"……黑色的天,
塵埃掩住了誰的眼,
側過的耳躲開……
雙手合十,
指尖相覆的溫暖,
凝結成不散的願……"
晨夕飛的聲音戈然而止,但若丹繼續,明明有著純黑低沉的歌,被她唱得有些歡快;不能說是奇怪,隻是前後的反差太過!
突然,一雙手伸在晨夕飛的麵前晃了晃;晨夕飛收回琴鍵上的手,抬起頭,看到的卻是一張隱藏在光影裏的不清的臉,心露了半拍,想要伸手向前,可是卻死死的僵住。
"還不起來嗎?馬上該你了!"沈少傑的音剛剛落下,他們的身後已經響起了啪啪的掌聲。
已經結束了!
晨夕飛將手放在沈少傑的手裏,站了起來,看著沈少傑有些呆愣;他的態度讓她有些驚恍,像是隔著一層不見的薄冰,有些東西開始蔓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