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累了,隻是不知道我的青春,到底該如何安放罷了。送上第一更!
正文:多少年了,自己有多久,多久沒有來到這裏了,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如何了,隻是在二伯父趙國海的提醒之下,自己這才像是記起來了,原來今天是清明節了,又是一個沉悶的雨季的到來,4月,一個悲傷的月份,仿佛是那逝去的英魂以及亡靈在呼喚著世人,而當逸興,再一次的跪著麵對著那一個墓碑的時候。
逸興那堅毅的臉龐上卻是不禁多了幾行淚珠,好多年了,自己真的有好多年了,沒有來看父母雙親的墓碑了,為什麼老天要這麼對我?!逸興不禁十分憤怒的朝著地板上麵惡狠狠地砸了幾拳,望著他們那十分安詳的在下麵裏安息著的時候,逸興卻是有些沉悶的哭了出來,也對,這麼多年了,自己在社會打拚的這些年以來的點點滴滴,曆經了不知道多少苦難,原來,社會也沒有那麼好混的!!看來,現在想想,也就隻有幼兒園比較好混了!!
逸興雙膝跪地的跪在了自己的父母雙親的墓碑前麵,卻是望見了那一道十分顯赫的顯然是被描過不久的墓碑上的墓誌銘,那一串文字上麵卻是十分簡單的寫了這麼些字:“淡泊以明誌,寧靜以致遠。”想到這時,逸興不禁便又觸景生情了起來,回想自己還小的時候,父親趙國明就常常勉勵自己,而這一句言語似乎倒也成了逸興後來的風向標了。
就在逸興十分難過、悲痛欲絕的時候,逸興的身後的一顆大樹下麵卻是不禁悄悄地伸出了一個腦袋出來,逸興有些悲傷地正欲離開,卻是感覺到了身後又一股不同於自己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逸興不禁連忙轉身,隻是方才大那一種感覺,卻是消失了,盡管逸興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一股極其神秘的氣息來了。隻是方才還躲在那棵蒼天大樹下麵的那一個男人,卻是身手敏捷的躲了起來,甚至於還刻意的將自己的氣息壓到了最低,逸興還是有些半信半疑之間離開了。。。。。
而那道剛剛離開的影子卻是在確信逸興離開之後,這才緩緩地從一旁的一棵蒼天大樹後麵走了出來,這個臉龐上麵寫滿了滄桑的男人,依舊筆直的站在了墓碑麵前,此時此刻,此時此地的他,麵對著眼前的這一個墓碑,上麵已然顯赫地刻印著“趙國明”這三個字,以及那僅僅隻有10個字的墓誌銘的時候,那個男人卻是不由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此時的自己,確是心中縱使有千分分,萬分分的無奈與苦衷,卻依舊是難以啟齒的說出來,自己身上還肩負著更加重要的使命,隻不過,他自己太想要來看看那個孩子了,那個僅僅隻有20出頭的年輕人,卻是早已的過早地涉足於社會了,自己除了無奈,還隻有無奈來了,或許,每個人都有他(她)的不同的活法罷了,你隻能去引導,但是你不可能去操控他(她)。
因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人這一生,定是會遭遇那一群又一群行行色色的人,在每一個分叉口的時候,總會遇上那不同於往常的遭遇,無論幸運,無論悲傷,你終究是不可能在一個人的人生之中的每一個分叉口去幫助他的,人,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但是它是可以去無限拓展的。。。。。
走下來了的逸興,重新回到了那輛黑色的帕薩特轎車上麵,卻是一聲不吭地,便是點燃了一支香煙,此時的自己,心中並不好受,隻是此時的逸興,他沒有落淚,是的,他也不想落淚,因為這些年來的遭遇,這些年來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經曆,早已是讓自己已經學會了擔當,也學會了獨立了。
記得剛出社會的逸興,傻愣愣的還以為憑借著自己的腹中墨水一定能夠獲得某家公司的重用,月薪怎麼說也至少8000以上了,隻是逸興終究還是太嫩了,他並不知道,在社會上打拚,更多的是靠關係,而文化則似乎早已是被那一紙文憑給定型了,縱使自己再有能力,但是僅僅隻是18歲生日剛過的他,又怎麼能夠在人心險惡的社會之中,遊刃有餘呢?有些東西,不是你我所能預料的到的,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下一顆是什麼味道的,至少在打開之前,你不知道。。。。。
“在想什麼呢??”司機緩緩地啟動了帕薩特,有意無意的朝著後視鏡,看了一眼逸興,緩緩地開口說道,而逸興在彈飛了煙頭之後,搖了搖頭,說道:“有點累了。我先躺會吧。。。。。”司機倒也沒有再開口說話,而此時的逸興緩緩地躺在了後座上麵,緩緩地進入了夢鄉,司機倒也將速度減慢了下來,司機漠然的點燃了一支香煙,望著身後那個早已是打起了呼嚕聲的年輕人,不禁輕輕地感歎了一句:“這個孩子,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