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雲聽見了徐廣耀說出來的一番話之後,這才稍稍放心,往回走了過去。逸興依舊坐在了陳冰玲的身旁,此時的陳冰玲已經停止了抽泣,隻是雙眼紅紅的,陳冰玲微弱的聲音說道:“剛才。。謝謝你了。。”逸興輕輕一笑,說道:“沒什麼。我比較納悶的是,為何你就那麼看我不順眼啊?”此時的逸興打趣的問著陳冰玲,想到這,陳冰玲有些尷尬地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什麼,廢話,總不能告訴逸興說,我就是覺得有錢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所以故意刁難你這樣天真的理由吧。逸興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你不說就算了吧。”
陳冰玲這才暗自慶幸,逸興意味深長地點燃了一支香煙,徐徐的抽上了幾口,而此時的司徒浩淵卻是回到了卡座上,也來不及和逸興再談論什麼了,司徒浩淵立馬說道:“阿逸,外麵來了好多人。。”逸興不禁麵色一驚,不過想著身旁還坐著一個陳冰玲,逸興勉強擠出了笑容,說道:“走,我們出去看看。”此時的陳冰玲似乎聽出了什麼似的,一把拉住了正要離開的逸興便說道:“你,你要去哪?你別出去了,外麵那麼多人。”逸興卻是笑了笑,說道:“是福還是禍,是禍躲不過。何況我總不能就這麼呆著吧,讓人家來砍我?”
逸興說著輕輕地推開了陳冰玲的芊芊玉手,陳冰玲癡癡地望著逸興的身影,心想道: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啊?心中不覺泛起了幾絲漣漪,出現了莫須有的觸動,隱隱地有些擔心起了逸興。而此時的許夢雲恰巧回到了卡座,一見逸興與司徒浩淵兩個人的位置上卻是空空如也。許夢雲不禁眉頭皺了起來,對著自己的好姐妹——許夢雲說道:“冰玲妹妹,逸興他們呢?”陳冰玲支支吾吾的說道:“他們。。出去了。”許夢雲不禁說道:“你怎麼不叫住他!你知道外麵有多少人再找他嗎?”陳冰玲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我。。我攔不住他啊!”
許夢雲歎了歎一口氣,說道:“好吧。要不你和我出去看一下,不過待會站遠一點。而且,不要出聲!”陳冰玲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此時的逸興與司徒浩淵走出了“本色”酒吧的門口,望見了一群小混混,隻不過帶頭的那個傻帽帶著一條不知道是假的還是真的金項鏈,倒是吸引住了逸興。逸興笑了笑,說道:“想必眾位是在找在下逸興咯?”雖然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但是單就在氣場上,逸興並不想輸給對麵的一群黑社會份子。逸興也沒有多想,就是拚也***要拚出一條血路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那個帶頭的旭哥,也就是帶著假的金項鏈的胖子,緩緩開口。
“你就是逸興,是吧?操你媽的,裝什麼13啊,兄弟們,給我上!剁了他!”那個旭哥蠻橫的說完話便彈飛了煙頭,抄起了一把砍刀。而逸興不禁在心裏盤算著,如何解決眼下的這群人。正所謂,擒賊先擒王。逸興在賭,他在賭,自己的蝴蝶甩刀的速度比那個旭哥抄起刀的速度快。雖然對自己的甩刀技術十分放心,但是眼下的這個情況,逸興卻是依舊不敢大意,隻能是這樣了。逸興索性想要放手一搏了。逸興在電光火石之間,借著夜幕下的月光,準確無誤地將蝴蝶甩刀扔了出去,蝴蝶甩刀依舊是以一道詭異的弧線正要劃下那個旭哥的脖頸。
隻是此時的逸興,由於有些緊張,力度不禁大了些,索性方向歪了,那把蝴蝶甩刀卻是從那個旭哥的肩胛骨上劃了過去,索性沒有結果旭哥,不過旭哥肩胛骨上的一塊肉卻是被蝴蝶甩刀鋒利的刀鋒劃了下來。“草泥馬的。還不給老子上啊,草!”那個旭哥顯然是被逸興的這一刀給著實嚇著了,但是他還是忍著肩膀上的疼痛,吼了出來。畢竟,逸興這裏僅僅是隻有兩個人。就在逸興想要放手一搏的時候,這群黑社會份子之中突然變得群龍無首了。借著淡淡的月光,逸興似乎看見了有一群黑社會份子不知道何時加入了進來,竟然悄悄地放倒了許多個小混混。
那個旭哥,正要說話,一個小弟卻是一刀失誤,想要捅向另一方的社團成員,卻沒有想到,那個社團成員身體詭異般地躲開了這一刀,而那個社團成員的身後站著的正是那個旭哥,於是乎,那個旭哥就被自己的小弟重重地捅了一刀之後,一命嗚呼了。那個旭哥,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惹到了誰了。逸興索性不敢貿然動手,但是逐漸的戰局明朗了,不少的旭哥帶來的小混混們,一一皆是一通嚎叫之後,倒在了血泊裏。很快的,戰局結束了,顯然逸興不禁有些納悶,這一夥訓練有素的人身後幫忙的人究竟是誰。突然一個人緩緩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