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逸興剛剛告別了司徒浩淵等人,馬文良與“夜店小王子”柯丞也準備要離開了,逸興正笑著和倆人說著再見,就在倆人漸行漸遠的時候,逸興卻是聽到了身旁一個不怎麼和諧的聲音,隨後便看見了一旁的伴娘謝婉婷有些支撐不住,快要倒下了,逸興連忙上前一把將謝婉婷攬在了懷裏。
隨後就這樣攙扶著伴娘謝婉婷來到了英雄池旁邊,而在這一路上,似乎謝婉婷都是強忍著沒有吐出來,直到逸興攙扶著她正要走進英雄池的時候,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吐了出來,望著身上早已肮髒不堪的逸興,不由得無奈了起來,逸興這才拍了拍謝婉婷的後背,不緊不慢的說道:“哎,早知道,就不跟你打賭了,看把你醉的。”
望著有些迷迷糊糊的謝婉婷,逸興一邊輕輕地拍著謝婉婷的後背,一邊不知道在輕聲細語地說些什麼。直到謝婉婷稍稍好了一些,逸興將謝婉婷靠在了牆上,因為此時的自己要去廁所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逸興解決完了生理問題之後,望著靠在一旁的謝婉婷居然睡著了,逸興不由得發出了一聲輕歎,“好吧,都是我的錯。”隨後逸興索性想要打電話給司徒浩淵以及南宮雨琴,但是一想到倆人都有點醉了,況且這個點這才是洞房花燭之夜開始的最好時間,索性逸興不想影響到了兩人的好心情。
隨後逸興隻好厚著臉皮背著已經熟睡了的謝婉婷,走到了馬可波羅酒店的門口,在攔的士的同時,逸興也沒有閑著,不斷地調整著姿勢,因為逸興現在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了後背的兩大團“人間胸器”了,雖然逸興並不能算上是最正派的君子,但是趁人之危這種事情,逸興是絕對不可能幹的出來的。
隨後逸興攔到了一輛的士,輕輕地將熟睡了的謝婉婷放在了的士後麵的位置上,關好車門以後,逸興不自覺地朝頭上的馬可波羅這四個燙金的大字望了過去,隨後便在心裏暗自說道:“總有一天,我會選擇一個比這個還要豪華的酒店,來舉辦婚禮。”
“師傅,去哪兒啊?”司機熱情的問道,逸興想了想便告訴了的士司機自己家裏的位置,沒過多久的時間,的士便穩穩地停在了逸興家樓下了。隨後逸興付完了錢,走下車,打開了車門,將熟睡了的謝婉婷抱了起來,連著爬上了6樓。。。
將謝婉婷輕輕地放在了沙發上後,逸興便立馬先去了一趟廁所,迅速地洗完了澡之後,逸興便又回到了客廳,隻不過此時的熟睡了的謝婉婷忍不住打了一兩聲噴嚏,逸興這才再次將謝婉婷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但是逸興便又轉身一想,謝婉婷的身上似乎著也有些濕了,這該如何是好?
逸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隻好將就著閉著眼睛將謝婉婷的外套給脫了下來,此時的逸興忍不住嚇了一跳,此時熟睡了的謝婉婷不禁翻過了身子,伸出了一隻手,好像說著夢話似的:“把衣服拿過來吧。”逸興這才雙手有些發抖地遞給了謝婉婷衣服之後,轉身正要離開房間。
誰知,謝婉婷卻是在電光火石之間換好了衣服,“那個。。給我吧。。”逸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南宮雨琴將身上換下來的衣服遞給了逸興之後,逸興隨後便正要離開房間,謝婉婷卻是叫住了他,“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了哪一杯紅酒的底下藏著的撲克牌是KING。”
逸興這才稍稍恢複了冷靜,隨後便說道:“我可不是神。”隨後逸興便走出了房間,小心翼翼地放進了洗衣機裏,經過了一番折騰之後,這才勉強快速洗好了衣服,逸興勉為其難的掛好了衣服,卻聽見了自己房間傳來了一小陣的哭聲。逸興連忙跑了過去,說道:“喂,你沒事吧,你怎麼就哭了啊?”
此時的謝婉婷卻有些嬌氣的帶著哭喪著的話語問道:“我就問你,你是不是知道那張牌是KING。”麵對這樣一個柔弱女子的苦苦追問,逸興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吧,我承認,我知道。”
兩個人便又沉默了半天之後,似乎著還有些酒氣上身的謝婉婷,一把環住了逸興,緊跟著嘴唇便主動迎合上了逸興,孤男寡女的,深更半夜睡在同一張床上,就仿佛是幹柴遇上了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