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丞的工作效率實在驚人。中午12點,逸興準時地與眾人坐在了飯館的一個小包間之中,隨著眾人一同舉杯,隨後眾人便暢飲了一番之後,逸興便開口說道:“晚上“在水一方”酒吧重新開業,大家都要努力啊,這一兩周的時間衝衝業績,到了春節,我會給每個人包大大小小的紅包,當然工作歸工作,身體還是自己的。”
逸興笑著點燃了一支香煙,司徒浩淵同樣笑著說道:“那是肯定的,阿逸。”柯丞以及馬文良同樣點頭示意了一番,愉快的一個中午就這麼過去了,也沒有喝多少,畢竟下午柯丞與馬文良還要去發廣告,而同樣逸興與司徒浩淵下午還有一些事情要辦,索性隻叫了1,2箱啤酒,度數不高,自然也不會醉。
X市市郊的監獄之中,一個滿是狼狽的男人靠在牆邊,嘴裏不禁歎道:“世事無常啊,世事無常,報應啊,報應啊,嗬嗬。”說著那個男人便又放肆地笑了起來,身處於這樣一間“人間地獄”之中,這個男的似乎已經有些瘋了,索性這個男人還保有一絲絲的理性,畢竟他還知道,他還惦記著他的女人以及他的孩子。
望著審判書宣告的日子即將來臨,這個男人望著眼前的自己,不禁笑著哭著,回憶起了往事,時光回到了那一年,自己還在打拚事業,在接近於一窮二白的時候,那個女人卻一直追隨著她,就在他們婚後不久,那個女人便為他生了一個孩子,那會他天真的抱著孩子,望著遠處的藍天,那個男人便想到:就叫陳天哲吧。
隨著一年又一年,那個男人的事業逐漸蒸蒸日上,漸漸地有些公司應酬什麼的多了,漸漸地與妻子,孩子之間的聯係也少了;直到他在外麵浪了一年餘載的時間,他認識了另一個女子,很快兩個人便好上了,同時那個女人的家庭背景也是足夠深厚的,索性那個男人想要依靠一個更為深厚的背景,便毫不留情地遞給了為他生下孩子的那個女人一紙休書。
隨後連帶著房子以及200W扔給了那個女人之後,從此就沒有了那對母子的消息了。隨後的那個男人與那個背景深厚的女人沒過多久,便結婚了,然而就在那個女人同樣為他生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那時那個女人的身體便又大不如前,直到那個女人剛剛接受了家族企業沒過多久,便發病死去了。
就這樣龐大的企業交到了那個男人的手上,不得不說,那個人僅僅用了3個月的時間,便吞並了後妻所留下來的家族企業的財產,儼然開辟了一個金錢王國,開立了陳氏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之後,自己夜夜空虛,望著不成器的兒子,自己也隻是將錢扔給他,並沒有過多的嗬護。
富,富不過三代,窮,窮不過三代。同樣是這樣一份龐大的家族企業,盡管被自己吞並了,但在日後的許多日子裏,還是依舊出現了一係列的問題,直到有一天,這些問題聚集在了一起,他終於發現了公司的財政上麵出現了很大很大的一個漏洞,隨後有些心急的他想了很久,索性走上了行賄的這條道路。
貪就貪吧,隻要有人罩著,天塌下來也壓不倒我,就是憑著這個念頭,這個男人隨後行賄的越來越多,隨著自己的脾氣日益火爆,漸漸地有些員工早已十分畏懼自己,久而久之,這種畏懼也成了憤怒,想到今天這個田地,這個男人情不自禁地再次笑了出來。
今夜,並不孤單。隨著“在水一方”酒吧的重新開業,顧客蜂擁而至,對於這樣的優惠,誰會不想搶先體驗,望著越湧越多的顧客,逸興不禁笑了笑,望著身旁還在調酒的司徒浩淵,想了想之後說道:“阿淵,年後幹脆我們把“在水一方”酒吧擴張些許吧,反正這半年多的時間,也大致穩定了下來了。而且又擁有一批穩定的顧客源,接下來的生意想必肯定是越來越火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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