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興隨後搖了搖頭,想到自己常常掛在嘴邊的名言:人生如朝露,又豈在朝朝暮暮。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哥們活的是心情不是人生。走到了一家服裝店,逸興走了進去,挑了一件筆挺的西裝,試穿了一番,感覺不賴,逸興已經好久沒穿西裝了,這些年的工地生活怎麼可能穿多好的衣服,更何況還是西裝呢。
逸興買完衣服,走了出去,不知不覺之中來到了街心公園,不禁回憶起了小時候玩耍的小夥伴以及那段時光,人總是會戀舊的,更何況這些年在社會上的摸爬打滾已經使得逸興的臉上早已褪去了幾絲稚嫩,想起一句話來:笑談往事,亦酸甜亦苦辣,來日路浩浩,我們拭目以待。
想到這逸興便又離開了街心公園,快步走到了醫院,打開病房,司徒浩淵的傷已經逐漸好轉,可以下床走動了,逸興不禁欣慰地看著司徒浩淵,此時的司徒浩淵卻是背對著逸興,望著窗外,而身旁的馬文良看見了自己的老板??逸興不辭辛苦地前來看望自己不禁說道:“老板,你來了。”
逸興示意馬文良不要出聲,悄悄走到了司徒浩淵身旁,拍了拍司徒浩淵的肩膀說道:“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吧。”此時的司徒浩淵方才緩過神來,笑著說道:“阿逸,你來啦。”
說著便拉了一把椅子遞給了逸興,逸興接到了椅子坐下,淡淡地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可以下床了啊,不要勉強自己的身體啊,阿淵。”司徒浩淵聽後便笑著遞給了逸興一支煙點燃,說道:“基本上是沒什麼大問題了,畢竟酒吧比較重要嘛,我大概明後天就可以出院了。”
聽著司徒浩淵說出的好消息,逸興心裏自是高興,轉頭看了看馬文良,說道:“文良,你呢?”馬文良輕輕地說道:“還行,就是沒有浩淵他恢複的快,嗬嗬,可能還要過陣子才可以出院了。”
逸興安慰道:“沒事,你好好養著身體,你們的工資自然不會少了,快到月末了,等你們全部康複好了,我就在“在水一方”酒吧舉行一個‘回歸儀式’吧,連同上個月的工資以及福利一同發給大家。”聽著自己的老板??逸興善解人意的說著,兩人心裏不禁樂的開了花似的。
隨後逸興便又和司徒浩淵聊了起來,“阿淵,你要是可以的話,能否爭取明天出院?”看著逸興一臉嚴肅的說著,司徒浩淵便連忙說道:“可以,阿逸你明天是有急事嗎?”
逸興點了點頭,說道:“明天要去打官司了,我怕到時候“在水一方”酒吧慕靈一個人忙不過來,當然了,你不必勉強的。”聽著逸興一句輕描淡寫地略過了,司徒浩淵心裏自是明白逸興的想法,便微笑著說道:“沒事,我差不多好了,NO PROBL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