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曇和佛槿來的時候,朝顏正躺在床上打滾,一見到二人就飛撲過去。“瑾兒,曇兒,快幫大嫂撓撓後背。”
“……”
原來是後背癢了夠不著啊。
佛槿強忍住笑意,手伸進衣內幫朝顏撓著。“這兒嗎?”
“不是不是。”
“這嗎?”
“也不是這。”
“那這裏嗎?”
“哎呀也不是。”
……
微生曇扶額無奈,佛槿已經將朝顏整張背撓紅了,卻還沒找到朝顏癢的地方。“大嫂,究竟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啊。”朝顏都快哭了,“覺得就是那兒癢,可是當抓癢的時候又找不出來是哪裏。”
“大嫂,我懂。”微生曇也有過這樣的時候,都快要癢死了,可還是沒找到那個地方。
“不不不,我覺得腳心癢才是最痛苦的。”佛槿洗了洗手,又掏出瓜子來嗑。“癢的要死,撓一下卻又戳到笑點,那滋味,真是太酸爽了。”
“之前有次腳心被蚊子咬了,我是邊撓邊笑,差點沒笑暈過去。”
“就是啊就是啊,真的是很難受的。”朝顏點點頭同意道。
“話說,曇兒你跟寒初還沒有同床嗎?”昨個兒石楠還在同她和朝顏抱怨,說是這二人現在還分開睡,哪裏像是成親了的樣子。
“二嫂,兩個人睡一張床太擠了,而且會很熱。”微生曇胡扯起來頭頭是道,“但分開睡就不一樣了,睡得安穩而且還涼快。”
“曇兒,你比大嫂還能編。”
“哪有,二嫂太誇獎曇兒了。”微生曇故意曲解佛槿的意思,不好意思撓撓頭。
“你啊,算了,反正是你自己的日子。”
“大嫂二嫂,最近有什麼趣事沒?”微生曇好無聊啊,這時代女人不用上班,家裏又有下人打掃,她整天除了做飯就是吃喝玩樂。
“趣事嗎,我整日待在府裏,什麼有趣的事也沒見到過。”佛槿搖搖頭,她也有想過出去,可是被溫南生養的太懶了,動也不想動。
“大嫂呢?”微生曇吸溜吸溜吃著帶來的冷麵,真舒服啊。“大嫂這幾日有往外頭跑,可有見過什麼奇聞趣事?”
“別提了,什麼趣事也沒有,真的是無聊死了。”朝顏加了黃瓜絲、蒜汁進去,清爽利口。
“曇兒,下回可以試試加荊芥,很好吃的。”佛槿記得娘親特別喜歡在冷麵裏加荊芥,於是她也跟著喜歡上了加荊芥。
“還能這樣啊,曇兒記下了。”
“對了,既然無事做,那大家就講講小時候做過的蠢事吧。”佛槿那單純樣,小時候定是做了許多的蠢事,朝顏想想就覺得興奮。
“那就大嫂先請吧,畢竟要尊老嘛。”佛槿一句話就懟的朝顏啞口無言。
“哈哈哈哈,二嫂說的對,大嫂先來吧。”聽說朝顏的爹娘是將朝顏當男兒來養大的,那小時候定是特別淘吧。
“其實大嫂小時候很文靜的,妥妥的大家閨秀。”朝顏邊說還邊裝作柔弱捂住胸口,假意咳嗽幾聲。“因為身嬌體弱,都不怎麼出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