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店——

總統套房裏,沒有開燈隻有露天玻璃外,傳進來的點點星光,浴室傳來,落水聲……

半晌,門開了,黑暗中看不清那人的臉,卻隱約看見那凹凸的八塊腹肌和完美的人浴線……

是個男人!白素眯著眸,猜出了個大概,今天沒帶眼鏡出來,偏偏今天感冒了,嬸嬸真是個該死的殺千刀,竟然給我下藥?

身體開始燥熱起來,白素強忍著心中的那股躁動,捂著胸口以減輕痛苦。“哼,既然都已經在床上了,還在裝什麼貞潔?”男人放在頭上的手,撫摸上白素蒼白的小臉。

怎麼這麼燙?被下藥了?男人疑惑的蹙起了眉,“小……小哥哥,咳咳……我,我還是未,未成年,放過我吧……”白素咬著牙,哆嗦著說。

未成年?男人低頭仔細一看,這小身板還真像未成年,“啊!不,不要……放過我吧,我,我不是故意進來的……對不起,對不起……”

白素一驚,整個人被身下的男人抱起,下意識的勾住了他的肩膀,燥熱越發強烈,白素極力的遠離男人的身體,“好涼……好涼快……”卻無法抵製藥物的控製往男人身上靠。

“別動,如果不想我動你。”

男人抱著她,步履沉重的穩卓向浴室走去,“咳咳……謝,咳咳……謝謝,你……不碰,咳咳……我。”白素一陣強烈的咳嗽,讓她清醒了許多。

男人將她放入浴缸,光線很暗,白素看不清男人的臉,“嘶……冷……”白素一個激靈,整個人的熱量散去許多。

“咳咳咳……咳。”白素冷得直打顫、咳嗽。見她這樣,男人出去撥通了一個電話,“現在過來酒店,定位發給你了。

白素豎起耳朵,見他還在打電話,迅速穿好衣服,打開浴室窗,縱身一躍。

“瀟少,大晚上的叫我來這幹嘛?我的美夢都被你吵醒了。”

“進去,給她解藥。”

“什麼藥?春——藥?你的百年禁欲解啦?”

“進去。”男人冷聲道。“好好好,進去進去……人呢?”穿著白大褂的人問。

慕容瀟走進去,微微勾唇,看著浴室窗,“哼,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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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這麼怎麼晚才回來?”“應酬。”白素目光看向叫住自己的人,隨口而出。

“應酬?你都還沒有成年,應什麼酬?又去哪裏鬼混了?”女人厲聲問。“沒有,你,愛信不信。”白素不想去她多說,直接上樓。

“喲,怎麼樣那男人舒服吧?”譚思妍抱胸的站著樓梯口,“嗬,這個問題應該問你自己吧。”白素繞過譚思妍,好冷得趕緊回去洗個澡。

“你……你信不信我告訴爸爸你今天出去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程——歡。”譚思妍比白素大兩歲,白素十八剛剛成年,隻不過還沒有過生日算得是虛歲。

“可以,不過……那老頭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還是未,成,年。”白素輕笑,敲了敲太陽穴,搖了搖手指,意思是:你腦子那裏可能有點問題。

“白!素!你最好別太得意!”譚思妍別白素怎麼一側麵表達,氣的臉都白了。

“我從來沒有得意過,特別是對你這種人,沒什麼好得意的,蠢就是蠢,沒救就沒救了,說什麼廢話?”白素拉開門,話道完,也不給譚思妍開口的機會狠狠的甩上門。

白素,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