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誰懂,安晨高興得都要暈厥過去了。
他父母還以為他經受不住要結婚的刺激發瘋,在不知道安晨早就安排過逃離首都星的前提下,再次幫他秘密安排飛船前往邊緣星,這次安晨死活不走。
他在家瘋了一個月,天天衝著早前民政局郵件過來的赫爾曼照片傻笑。
在婚約定下來之後,民政局就給了雙方對方的聯係方式,以便商定結婚的諸項事宜。
赫爾曼全程沒有出現,盡管他安排的人將所有事宜都處理的盡善盡美,安晨父母還是對赫爾曼的缺席表達出強烈不滿。
結婚是人生大事,赫爾曼在結婚前一次都沒露麵,顯然對這婚姻不看重,他們認為自己的兒子結婚後會受委屈。
安晨內心也有點小失落,但依舊在父母麵前為赫爾曼說好話:“赫爾曼是帝國上將,工作繁忙,不能親自來也是情有可原,他派來的人將一切安排的很好不是嗎?而且他第一天就接受了我的結婚申請,一定非常喜歡我。”
這話既是安慰父母,也是安慰他自己。
他覺得赫爾曼太完美了,年輕、俊美、事業有成、渾身散發著讓人窒息的魅力,而他隻是一位長得有點好看、唱歌有點好聽的男性人魚而已。
而且他身高180,長著一張清冷的X冷淡臉,和禾希出去玩常被認為是禾希家的攻,完全不是男性喜歡的那種嬌小可愛類型。
他非常忐忑,擔心赫爾曼和他見麵之後會對他失望。
結婚當天赫爾曼沒有親自來民政局時他的忐忑到達了頂峰。
安晨焦慮又期待地在他們新家等赫爾曼回來,一等就到了晚上十一點。
烏雲籠罩在他頭頂,他開始胡思亂想,認為赫爾曼當初是手滑才點了那份結婚申請,他難過得快要哭了,而後接到了逐由發來的消息。
逐由是赫爾曼的副官,同時也是幫助赫爾曼安排結婚事宜的人,安晨接到他的消息說赫爾曼回家了。
安晨想給赫爾曼做一頓夜宵,接下來就發生了開頭的事。
他差點摔倒,被赫爾曼抱在懷裏,赫爾曼還在他耳邊溫柔地說話。
赫爾曼籠罩他的寬厚身軀、挑逗他耳朵的溫柔音色讓他徹底沉淪。
安晨感覺自己有點病,像是成癮症的患者,瘋狂地想要貼近赫爾曼,妄想赫爾曼親吻他,占有他,但他又該死的緊張。
明明身體興奮到顫唞,卻緊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赫爾曼問他是不是餓了才這麼晚來廚房,他想否認,可緊張得沒應出話。
赫爾曼問他是不是腳受傷了,他想否認,又緊張地張不開嘴,但他的戀愛腦高速運轉。
腳沒受傷=赫爾曼鬆開他=他不能跟赫爾曼貼貼
腳受傷=赫爾曼扶著他=他跟赫爾曼貼貼
所以他點頭了,點完頭又燥得慌。
他覺得自己太卑鄙了,竟用欺騙的方式博取赫爾曼的同情。
赫爾曼不知道小人魚矛盾又瘋狂的內心,溫聲安慰:“沒事,家裏有治療儀,很快就不疼了。”
治療儀在客廳,廚房又不方便施展,赫爾曼便打算把安晨抱客廳沙發上去。
他非常紳士地詢問安晨意願:“治療儀在客廳,我可以把你抱那邊去嗎?”
安晨垂著眸點點頭,長而深的睫毛細微發抖。
赫爾曼得到應允彎腰將人橫抱起來。
他們結婚沒有婚禮,作為領證的特殊日期,安晨鄭重地穿上了定製西裝,西裝外套在他進入廚房前已經脫下,上身還剩一件襯衫,經過剛才那番動蕩,襯衫邊沿早就脫離襯衫夾飛了出來。
赫爾曼將人打橫抱時,手意外蹭到了安晨的腰。
兩人都一愣。
赫爾曼收回手,喉結滾動,沉聲道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