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張文浩，肖雲吩咐光頭司機把他們帶到金寶沐足中心，然後叫司機把秘書送回公司。
在走進沐足中心的時候，肖雲微笑著問：“大偉，秘書我已經支走了，阿彪也走了，你吃犖的還是吃素的？”
方大偉有些錯愕。
肖雲邪邪笑道：“不要擺出一幅大吃一驚的表情，大家都是爺們，用不著害臊。”
沒聽到方大偉的回答，肖雲神色一肅，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大偉，你不要跟我說，連這種稍稍內行一點的話你都聽不懂啊。”
方大偉老臉一紅，囁嚅著道：“嗬嗬，我……確實是聽不懂。”
肖雲哈哈大笑：“這麼聰明的人，居然聽不懂這些犖話，誰相信？大偉，來到皇冠市，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一切都由我買單，對我不需要這麼客氣，也不需要為我省錢，更不要提到錢字，朋友之間一提到錢字，便會產生很多隔閡，不爽，極度不爽。”
方大偉笑道：“我知道你混得很好，我也不會客氣的，隻是……”
肖雲淫淫一笑：“可是什麼？害羞嗎？偶爾浪蕩形骸，這才有益身心健康。”
話雖如此說，可方大偉始終放不開，而肖雲也不好強人所難，最後隻選擇了吃素。
方大偉不是傻瓜，他當然知道，所謂的吃素在沐足界裏就是指單單純純的沐足，不搞其它！而吃犖的呢，則剛好相反。什麼“天龍八部”，什麼“冰火漫遊”，什麼“後花園******”，什麼“夢幻九霄”，什麼“**********”，什麼“雙龍戲珠”，什麼“神針18點”，什麼“霸王別姬”，什麼“海底探險”，什麼“一指神功”，什麼“蜜蜂采蜜”等等，任君選擇，直到爽翻。
雖然古語有雲：“最鐵的三種關係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嫖過娼。”可方大偉還是放不開。因為他覺得，就目前的關係來看，他跟肖雲的關係還沒達到那種程度。雖然在學院的時候是鐵哥們，可是畢竟時隔五年。
五年時間，很多東西都會改變。
跟肖雲意外重逢，那種有如隔世般的感覺始終是短暫的，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過渡，兩人盡情傾訴別人經曆，方大偉已經從興奮之中解脫了出來。
興奮一過，頭腦便格外的清醒，頭腦一清醒，很多疑點便蜂擁而至。
剛才在路上聽肖雲講了他的血淚發家史，這些經曆聽起來固然驚心動魄，蕩氣回腸，回味無窮，但始終隻是從他嘴裏說出來而已。方大偉可沒親眼見過救他於危難之中的星瀚書畫館；沒有親眼見過令發跡的巴比倫風情酒吧；也沒親眼見過令他飛黃騰達的皇朝廣告公司。
至於小雨秘書和光頭司機，更是毛毛雨。今時今日，哪個稍微混得像點人樣的人身邊沒有美女？家公司沒有商務用車？
方大偉雖然不是懷疑論者，可是肖雲所講的一切似乎太動人了，其中迭宕起伏，峰回路轉，完全不像現實之中發生的真人真事，倒好像是小說或者影視作品裏麵的故事情節，在刺激人的感官之後，便會給人於強烈的不真實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