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露的性子本就是直來直去,看不慣的事情一定要說出來,對於朋友的事情更是可以講義氣,看不得朋友受委屈。
“很好,你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我一定要告你誹謗與故意傷害”柳蘇蘇身上有錄音筆,作為律師的職業病,每天都會配備錄音筆,一天所有的對話都會記錄下來,作為證據,以備不時隻需。
見到柳蘇蘇的奸笑,詹露突然感到身體發毛,一種陰冷被算計的感覺“你別嚇唬人,有本事你就告啊,我怕你不成”挺著膽子,詹露有些心虛的說豪言壯語。
“嗬嗬,真是愚蠢”柳蘇蘇嘲諷道,脫下腳上的鞋子,穿好自己的謝,拉起幽藍櫟就要向外走“藍櫟,我們走,現在就去做鑒定,等拿到鑒定表就告這群無知的孩子”。
幽藍櫟沒有移動,隻是看一眼同樣呆愣看著自己的鍾離靈韻,掙開柳蘇蘇的手,不溫不火的說“別鬧了,我們離開吧”。
“那怎麼行?你的臉都被打傷”說完才注意到幽藍櫟的臉紅腫的手印早已經消失,傷過的肌膚反而更加的細膩白皙,一點都看不出傷過的影子。
“怎麼可能?”柳蘇蘇不明原因,也不打算放過傷害自己與藍櫟的人,“就算你的臉沒有痕跡,我的臉還有證據啊,現在還疼呢,我們現在就去做鑒定”,依舊按照計劃要向外走。
“蘇蘇”藍櫟拉住柳蘇蘇,用手輕輕撫摸柳蘇蘇的臉龐,冰涼舒服的觸感讓柳蘇蘇舍不得動,任由藍櫟輕撫。
隨著藍櫟的手撫過,柳蘇蘇臉上的傷痕也全部消失,痛感同樣也消失不見,藍櫟拿過自己的手機讓柳蘇蘇照鏡子“你看,你臉上的傷痕也消失,沒法告他們了”。
“怎麼?”柳蘇蘇再傻也感覺到藍櫟的與眾不同,以及他對鍾離靈韻的感情不同,要不然也不會這樣的幫她。
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親昵的撫摸自己,如果不是為鍾離靈韻,可能他也不會吧。
說不出的妒意,眼中平靜,內心恨意翻滾,柳蘇蘇最終還是微笑的說“好吧,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放過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說完摟住幽藍櫟的手臂,撒嬌道“現在可以走了吧,我都餓了,我們去喝下午茶吧”。
最後掃一眼鍾離靈韻,幽藍櫟跟隨柳蘇蘇一起離開店。
直到幽藍櫟消失的無影無蹤,鍾離靈韻還是無法清醒,一直陷入回憶之中,以及對現在看到的一切的懷疑。
她真的不敢相信,幽藍櫟竟然會陪著一個女人逛街,就算除去他現在的巨星身份而言,他也是一個不喜歡這些女子瑣碎事件的精靈啊?
還有,剛才他幫助自己說話是什麼意思?是對自己還有感情?還是他隻是償還在我家住幾天的恩情?或者是不想看到自己而已?
女人的醋意總是能淹沒理智,以至於讓他們忽略很對重要的細節,例如剛才,她就沒有發現,柳蘇蘇竟然不知幽藍櫟有靈力的事情,不知道幽藍櫟的靈力可以治愈一切疾病,也就是她還不知道幽藍櫟真實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