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芷這言語之中,又將穆婉婷的罪名給落實了,這個時候,穆婉婷聽見了陶芷這樣說,心中卻是十分氣惱,就在穆婉婷鬱悶的時候,突然之間,穆婉婷就想起來了什麼,於是,穆婉婷就豁然抬起頭來,看了看陶芷,於是,在這個時候,穆婉婷就看著陶芷,隨即卻是淡淡然一笑,但是這個笑容落在了陶芷的眼中,陶芷卻覺得十分的深沉起來。
陶芷雖然也不知道,這個穆婉婷怎麼好端端之間,又笑了出來,方才還是戰戰巍巍,就好像是冬日之中的花朵兒一樣,這般可憐楚楚,可是現在陶芷看來卻沒有那種感覺,反而是高深莫測。
陶芷雖然心生奇怪,可是陶芷還是保持著沉默,不在說話,陶芷想聽出來這個穆婉婷到底想說出來什麼話。
於是,穆婉婷就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奴婢突然之間,就想到,隻要將夫人的發簪給找到,那麼一切就可以解決了,索性,夫人還不如去東方鈴的房間之中去搜一搜,這個發簪,有沒有在東方鈴的手上,隻要去搜一搜,就知道了。”
陶芷聽著穆婉婷說出來了這些話,隨即,陶芷就是微微一蹙眉,剛開始陶芷還覺得這個穆婉婷是挺聰明的,可是現在陶芷卻沒有想到,這個穆婉婷怎麼會說出來了這些話出來,這實在是讓陶芷感覺非常的不理解,畢竟是這個穆婉婷剛才還說過一個奴婢怎麼可能拿著主子的東西,如此明目張膽,若是被別人看去了,還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麼?畢竟這些話也穆婉婷說的,可是現在穆婉婷卻又是這樣說,實在是讓陶芷感覺非常的不明白。
陶芷這樣想著,隨即,陶芷就看了看穆婉婷。
而此時此刻,穆婉婷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算到了東方鈴的身上,東方鈴是自然不願意的,所以陶芷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東方鈴就開口說道:“你剛剛還不是說,奴婢拿了夫人的東西,自然是不敢留著了,這樣過未免也太過明目張膽了,你現在卻叫人去搜查我房間,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麼?”
看來東方鈴和陶芷想到了一起去了。
這個時候,陶芷就看見了此時的東方鈴,微微怒氣,卻是極其忍耐著,陶芷生怕東方鈴真的太過生氣,一生氣就會說出來了什麼事情出來,所以,陶芷看了看東方鈴,想讓東方鈴不要為這個事情而動怒,畢竟真的被這個穆婉婷給說過去,陶芷也不會處置東方鈴,一切事情的緣由還不是因為自己,所以陶芷更加不會讓東方鈴受到傷害。
陶芷想到了這裏,隨即,就看了看東方鈴。
於是,穆婉婷又說道:“玉竹夫人,奴婢是這個意思,隻不過奴婢在想,既然這個人拿了發簪……”,於是,這個時候,穆婉婷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東方鈴,穆婉婷說道:“她自然是知道能將此時此刻嫁禍在奴婢的身上的,而且隻要玉竹夫人您一相信,那麼你就會處置奴婢,到時候,奴婢自然是有口難辯,夫人說不是麼?”
穆婉婷故意高深莫測的頓了頓,沒有在說話,而穆婉婷卻看了看陶芷,眼神之中,卻是淡漠著,隨即,穆婉婷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您想一想,如果您真的相信了東方鈴,奴婢還有什麼機會辯解,奴婢是說什麼也沒有辦法的。”
陶芷點了點頭,看樣子是非常同意著穆婉婷的說法,於是,陶芷就慢慢開說道:“你這樣說倒是有道理,隻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麼我就更加的不明白了,如果真的是東方鈴拿了發簪,怎麼可能還帶在身上,你方才也說過了,這般貴重的東西,一個下人拿著,實在是顯眼了,不是主子賞的,那麼就是偷拿過來的東西,既然是偷拿的東西,隻人不是蠢笨之人,還怎麼可能留在身上去了,你說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