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婷說的是咄咄逼人,這讓陶芷一時之間,就說不出來什麼話。
而這個時候,東方鈴卻說道:“玉竹夫人自然是明察秋毫,你說這些話,可是對著玉竹夫人大不敬啊!”
東方鈴眼神越來越犀利起來,東方鈴說道:“如果人人都是像你這樣可以隨隨便便對夫人出言不遜的話,那麼還有沒有王法可言了。”
東方鈴看著穆婉婷說道,而這個時候,穆婉婷卻沒有之前那個種驚恐之感,而是靜靜地看著東方鈴。
或許是因為害怕過頭了,那麼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陶芷看了看穆婉婷,心中瞬間就是一凝,陶芷沒有想到這個穆婉婷還是挺會說的,原本陶芷就是想將這個穆婉婷給拉下水,可是現在陶芷卻沒有想到,這個穆婉婷卻是將東方鈴給拉下水,陶芷這個時候,真是騎虎難下,隻不過唯一讓陶芷非常放心的事,就是這個發簪不在東方鈴的身邊,也不在穆婉婷那裏。
陶芷這樣想著。
沒有過多久,陶芷就聽見了穆婉婷的聲音,穆婉婷看著陶芷,目光炯炯有神,卻非常堅定,穆婉婷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奴婢方才是口出狂言,但是奴婢自然不是針對玉竹夫人您的,奴婢也沒有那個膽子,隻不過是是非曲直,原本就難以分辨,所以奴婢在情急之下,才說出來這些話出來,奴婢既然是說出來,奴婢自然是要受到懲罰,奴婢甘願受到責罰,隻不過這個發簪,是不是在奴婢的身上?還請玉竹夫人給奴婢一個清白。”
而在這個時候,陶芷裏聽見了穆婉婷還在說著。
“玉竹夫人,這個發簪真的不是奴婢拿的,奴婢拿到這個發簪是再是顯眼,若是別的下人還拿著夫人的發簪還是顯眼。”
東方鈴在此時是就是眉梢微微一挑,看起來卻是非常的忐忑起來,東方鈴可以感覺的到這個穆婉婷會將自己給拉下來,可是,東方鈴卻不知道該什麼說,隻能看著陶芷,希望這個時候,陶芷可以幫助自己。
陶芷輕輕地一笑,對著穆婉婷說道:“你說這個意思,就是在說這拿著我發簪的人,不是奴婢,也不是下人,而是王爺麼?”
陶芷雖然表麵在笑著,但是目光之中,卻沒有那種笑意,而是冷銳,猶如刀鋒一樣,隻叫人這樣一看,瞬間之中,就這個房間之中的人,都是瑟瑟發抖起來。
而最終陶芷的目光還是落再了穆婉婷的身上,穆婉婷被陶芷這樣一看,瞬間之中,就好像中了魔咒一樣,呆呆地坐那裏一動不動起來。
穆婉婷隨即,就搖了搖頭,對著陶芷說道:“奴婢自然沒有這個意思,奴婢的意思是說這個發簪不管在了哪個下人的手中,那個下人都是不敢將之把玩的,如果一個下人將這個發簪待在了自己的頭上,何其引人耳目,所以,奴婢覺得這個拿這個發簪的人,一定是極其聰明的人。”
穆婉婷說著,穆婉婷就別有深意的看了看東方鈴,穆婉婷又接著說道:“所以,奴婢覺得拿了發簪之人,一定會將拿走發簪之罪,嫁禍在了奴婢的身上,所以才這般自信,即便是夫人您,將像要查,那麼就是隻要將所有的罪,全部都說在奴婢的頭上,然後,就算被人查,也查在了奴婢的頭上,而那個人就打算好了如意算盤,在將舊衣服拿過來之前,那個人就正好看見了夫人的發簪,一時之間,那個人就起來歹心,就將發簪給拿走,即便是別人給發現了,那個人就正好說是奴婢拿夫人的發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