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那個黑衣人手中拉著一個細小的銀針,那銀針在月華的照耀下,銀針前端驀然一閃,看來尖利非常。
那個黑衣人將那個銀針刺進了陶芷背後的皮膚,驀然之間,陶芷感覺到背後一疼,那個黑人看得真切,一個玲瓏嬌小猶如紅豆瓔珞的血珠,赫然慢慢溢出來,在陶芷白皙的皮膚的襯托下,分外的明顯透亮,珠圓玉潤,沒有過多久這顆縈然的血珠子,隨著陶芷的背部慢慢地流淌下來,蜿蜒直下,迤邐蜿蜒而去,看起來嫵媚之極。
陶芷感覺到了恥辱,這一直這般受人壓製,好不容易有了一席喘息之地,卻又顯入了另一個無底洞中。
陶芷又是一陣的掙紮,可是被那個黑衣人突然之間,點了穴道,陶芷頓時就不能動彈不得了,身體就好像僵硬石化一樣,即便是推動著全身努力動彈,可是也也於事無補,沒有半點的作用。
陶芷感覺十分的難受。
那個黑衣人用細細的銀針,慢慢刺了一瓣蓮花的輪廓,淡入淺出,就好似若有似無那般,纖細而去,慢慢地堆積出來,一個妖嬈的輪廓,看起來蜿蜒纏綿悱惻,驀然滿背原本就是矯嫩無暇,可是就這樣瞬間,變得滿目瘡痍,即便是那個黑衣人都有一點下不了手。
那個黑衣人又慢慢地刺出了一個“紅豆”出來,由一個又一個的傷痕,堆積出來一條條形,一個又一個的慢慢勾勒出來一個痕跡,須臾之間,陶芷感覺疼痛不止,隻到後來,背上越來越疼,然後就慢慢地麻木了,陶芷幾乎感覺不到了疼痛。
赫然之間,陶芷感覺太屈辱,驀然地哭了出來,將所有的苦楚都哭了出來,陶芷這一聲哭聲切切,哀婉,倒是苦了那個黑衣人,頓時就不知所措起來,那個黑衣人頓了頓手中的銀針,隨後又開始畫到,一個又一個的輪廓漸漸勾勒了出來,就好像是一個好花朵,而下麵卻是藤蔓蜿蜒纏綿在一起,妖嬈多姿,看起來分外的好看。
驀然之間,那個黑衣人就慢慢地勾勒出了一個千葉蓮,即使很簡單,但是組合在一起,卻莫名的妖嬈。
然而陶芷的哭聲卻是不斷,那個黑衣人終於無法忍耐,抬起手來將陶芷的啞穴點住,赫然之間,陶芷連聲音都發出來了,陶芷嘴唇一開一合,卻發不出來任何的聲音。
陶芷啞然,心中可是更加的委屈。
那個黑子人從溫泉中出來,一身的水澤,那個黑衣人卻是冷漠地看著陶芷。
隻見陶芷抬起頭來,淚光盈盈如露珠掛在臉頰上,梨花帶雨,瀅然如玉的臉頰,看起來卻非常楚楚可憐,那個黑衣人看見了微微地一愣,隨後感覺心有不忍,說道:“你哭什麼,隻不過是刺青,哪有這麼疼痛?”
而那個陶芷的淚珠如脫線的珠玉一樣,不斷的滴落下來,那個黑衣人心有不忍,慢慢地說道:“我可以解啞穴,你也不要在哭了。”
隻見陶芷微微的一點頭,看來是同意了。
這個時候,黑衣人上前來將陶芷的穴穴給點開來。
陶芷嬌喘微微,這本來是陶芷與那個黑衣人爭奪不斷而累著的,可是到了現在卻是另一幅光景。
那個黑衣人看得真切,隻見陶芷在溫泉中,身邊的軟黛嬌紅一片,將她的周圍點綴的五彩斑斕,好看極了。
而陶芷用衣衫擋住的身影卻被溫泉的水打濕了一片,這種布料一透過了水澤就看得隱隱約約,若有似無,到時顯得非常的嫵媚,那種想看卻看不見在更加挑逗人的心跡,讓人不能轉目,那個黑衣人卻有另一股感覺慢慢蔓延在心頭爬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