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夫人點了點頭,慢慢地說道:“看來你的名字還真的是好啊!”
陶芷欠了欠身,緩緩地說道:“謝過夫人。”
玉竹夫人又轉過頭去,看向了徐婉,招了招手,緩慢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徐婉上前微微欠身,說道:“奴婢叫徐婉。”
玉竹夫人又笑起來,笑得平易近人,說道:“你這名字讀起來,但是口齒留香,姽嫿溫婉。”
徐婉卻笑語盈盈,說道:“奴婢的名字,卻沒有玉竹夫人的玉竹讀起來,如身在月華之下,皎皎明月,清麗脫俗。”
陶芷暗自讚歎著,徐婉要比自己會說的多。
這個玉竹夫人笑意更濃,說道:“你倒是伶牙俐齒,好會說話。”
徐婉抿唇而笑,眉眼彎彎如勾月。
陶芷看著他們,心中一歎息。
這個時候白衣少年倒是等待不及了,白衣少年說道:“玉竹夫人,時候也不早了,不如我們進去驛站吧!”
玉竹夫人一聽到了白衣少年的話,突然就不在說話了,連氣氛突然就改變了,變得沉悶極了。
陶芷看了看白衣少年,眼見著那個白衣少年神色冷漠,給人種千裏之外的距離感。
玉竹夫人緩緩向著驛站走去,驛站隻剩下小二和老板,其他的人都白衣少年給趕了出去。
陶芷和徐婉皆跟在玉竹夫人的身後,緩緩向前。
以後玉竹夫人安排上天字號上房,原本陶芷和徐婉的房間要偏僻一些,可是因為玉竹夫人開口說,讓陶芷和徐婉二人都住在玉竹夫人的旁邊,所以陶芷和徐婉也就住上了天字房間。
陶芷和徐婉都在房中,陶芷打開窗戶,看著外麵的人來回往去的。
身後的徐婉走了過來,說道:“這裏到是十分的清閑,看他們這麼忙碌,將行李細軟都搬進了驛站中,我們到是沒有什麼事情。”
陶芷看著樓下的白衣少年,眉頭一蹙,隨聲符合著:“是啊,倒是落了一個清閑。”
徐婉看著陶芷的神色不太好,還心不在焉,徐婉說道:“你怎麼臉色還不怎麼好。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陶芷依舊看著樓下的白衣少年,眉目給人一種冷銳的感覺,站在不遠處,負手而立,看著屬下們搬東西,神色依舊那般的嚴肅。
徐婉覺得奇怪,順著陶芷的方向看過去,隻見陶芷的目光正好落在了白衣少年的身上,頓時感覺啞然,說道:“陶芷……你……改不會是喜歡上了那個白衣少年了吧?”
陶芷聽見了徐婉這句話,差點嗆住,說道:“怎麼可能,我隻是看下麵,覺得奇怪罷了……”,說著陶芷轉過頭來看著徐婉,說道:“方才我們在樓下的時候,就沒有感覺到玉竹夫人有哪裏奇怪嗎?”
徐婉凝神一聚,緩緩道:“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有所發覺,我說不出來這種感覺,隻覺得有一些奇怪,但是是哪裏奇怪,我也說不出來。”
陶芷點了點頭說道:“玉竹夫人是主子。”
徐婉說道:“自然是。”
這個時候,陶芷說道:“既然玉竹夫人是主子,為什麼我總感覺玉竹夫人好像有一些忌憚著那個白衣少年呢?”
徐婉這才恍然大悟說道:“對啊!我就是覺得這裏奇怪,為什麼玉竹夫人是主子還忌憚著白衣少年,難不成白衣少年是來監視著玉竹夫人,還是玉竹夫人有什麼把柄在白衣少年的手中。”
陶芷隻是輕聲歎息一口氣說道:“不得而知,我看現在,我們是選錯了道路,不該這一趟渾水。不知道我和你會不會平安度過接下來的時候。”
陶芷說著就轉過頭去,看向窗外,可是目光正落在白衣少年的身上的時候,那個白衣少年卻回過頭看著陶芷,兩個人四目相對,陶芷看著白衣少年的眼眸驀然之間,感覺身體寒氣,陶芷感覺白衣少年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