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狼狽為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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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法國人怎麼會突然要求廢除弛禁令呢?這就不得不提到一個人--孫天明!

孫天明自從木蘭圍場行刺奕詝失敗之後,便就一直呆在江寧府的宅邸中。他人雖在府中,但是消息確實靈通,從南到北,從陸上到海上,隻要有白蓮教的地方,他都能知道消息。

奕詝編練新軍、上海招商之事,自然也是瞞不過他的耳目。雖然不知道事情的詳細情況,但是從表麵上端倪來看,他也大概分析出了一二,更何況新軍之中已然是有了他打進去的探子,雖然目前級別還不是很高,但是終歸有一天是能夠發揮大作用的。

孫天明得知在上海奕昕密會英吉利及普魯士兩國公使之事,便知與新軍編練有關,他本就是要反清的,自然不想看到新軍有成,所以想盡辦法也要把新軍一事搞黃掉。

可是到目前為止,穆彰阿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將奕詝壓製住,反而讓新軍的實力正在快速擴張,為此,孫天明思來想去,想要靠穆彰阿把奕詝壓製住可能性不大,所以就想到了法國人。

於是孫天明易裝潛行,秘密的來到了京師,尋到了留在京師總攬的文可法,在一處不起眼的茶樓,二人進到裏間包廂,細細商議起來。

“少宗主,此事我想最關鍵的還是要從穆黨處入手。”文可法向孫天明建議道。

“此話怎講?”

“首先,神教還是處在隱秘狀態,西洋人對我們並不了解,對我們認識不夠,自然會對我們的實力有所輕視,必定不會對我們的提議感興趣。其次,神教內部對於洋人還是很敵視的,若是公然與洋人合作,我怕北宗那邊有很多人會在教主麵前說閑話,畢竟大比在即,不要讓別人鑽了空子才是真的。第三,對於奕詝的新軍,其實比我們更著急的應該是穆彰阿,我們與奕詝是公仇,但是穆彰阿與奕詝卻是私怨,公仇易解,私怨難了。更何況奕詝並不知道我們的存在,他目前唯一的目標就是穆彰阿,所以穆彰阿跟我們比起來,怕是更急吧”

孫天明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說道:“文長老,言之有理。但是穆黨一眾人等行事不密,成不了氣候,如何能夠把這件事辦好?”

“我看那倒未必,穆黨對於奕詝起初是大意,後來這奕詝頻出奇招,讓穆黨措手不及,方才讓他漸漸成了氣候,經過這幾次交鋒,我想穆黨已然是對奕詝起了大戒心,隻要我們因勢利導,未必不能助他們成事。”

孫天明覺得文可法說的在理,便就和他再細細商議了計劃的細節,當夜便就去拜訪了穆彰阿。

接他們的仍然是訥齊,訥齊將他們引到書房後,並沒有像上次一樣退出房外,而是留在房中。孫天明不知何意,所以也沒有貿然開後,希望能夠得到穆彰阿的一個解釋。

穆彰阿笑笑,抬了抬手示意孫天明不要緊張,示意他坐下。眾人落座之後,穆彰阿說道:“訥齊是我府中老人,跟了我有二十年了,老夫事無巨細,均不瞞他,諸位切勿多心。”

孫天明見他說的鄭重,也就權當信他一回,對著訥齊,施了一禮,說道:“訥管家,切勿見怪,隻是我等商議之事事關重大,不得不小心行事,多有得罪了。”

訥齊也不言語,笑了笑,仍然是拱手垂立在穆彰阿身旁,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穆彰阿說道:“不知道少宗主,此番前來又是為了何事啊?”

孫天明說道:“特為新軍一事而來。”

“哦,還請少宗主明言”

“我神教與穆相相識多年,交情匪淺,眼見新軍漸成氣候,自然是要替穆相出出主意,消一消這仁親王的氣焰,更不能讓其成了大氣候,否則與穆相也好,於我神教也好,都是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