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揚，這幾天你也休息了幾天了，我們可以工作了吧？”周懷國有了在海南的前車之鑒，現在和陸揚說話也學會繞彎子了。
陸揚見連覃江都不能在這裏旁聽，已經猜到事關重大。蓋上電腦，點了點頭說道：“周司令，請直說吧！”
“好，那就不繞彎子。”周懷國點燃一支煙，瞿象山從包裏取出一個紅色文件夾，放到陸揚的麵前。
這是一個紅色絨麵的記事夾，看上去很普通。但是這是國安部副部長親自攜帶轉交的文件，那就不簡單了。
陸揚並沒有馬上打開它，而是看向了周懷國。
“特別行動小組已經將003號潛艇太平洋之行入世彙報到中央，中央領導相當滿意你們的行動，特給003號潛艇的全艦人員記集體一等功一次；授予馬德同誌一級戰鬥英雄稱號，追認為革命烈士；授予你特級戰鬥英雄稱號。翁立、胡蒙等人各自有相應的獎勵。但是因為行動的隱密性，所以這些授予不能公開。你會不會有意見？”
“沒有。”陸揚淡漠地搖了搖頭，他對這些東西並不看重，但這是榮譽，他不會拒絕。
“好，正式授勳要到003號潛艇全體人員休整完畢後，秘密進行。”周懷國沒有詫異陸洋的態度，接著說道：“接下來是件很大的事情——那就是你的歸屬問題。你現在有以下幾個選擇：一是國防科工委少將副主任，二是三軍總部少將高級科技顧問（歸屬總參），三是國安部首席技術顧問（少將級），四是海軍總部作戰五處少將正處長。你選擇任何去向都可以。”
又是選擇題，陸揚做慣了自然科學中的選擇題，再難的問題，他也能捋出頭緒；但對於政治學科的選擇題，真摸不到頭腦。
“我能一個也不選嗎？”陸揚搞不清楚那些職位和權力，他不願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人與人的內耗之中。
從周懷國的私心裏，他真的很想陸揚選擇到海軍。但是遊戲有規則，這是大家商議了才定下來的，他這時不能多說話。
“不可以。”瞿象山解釋道：“組織上知道你立誌在武器的研究上，不願受到約束。但這些職位是為了給你一個公開的銜頭，也就是掛存檔案和人事關係的地方。所以你必須選擇一個。”
“真的是這樣？”陸揚看到周懷國點頭，瞟了一眼桌子上的電腦，隨口說道：“好吧，那我就選海軍吧。還有別的事兒嗎？”
周懷國偷偷地長出一口氣，握住陸揚的手，說道：“這就對了！我一直堅持認為你不僅僅在武器研究上能力超群，在指揮智慧上也有他人不可超越的潛力。好！今晚上你和安姌去家裏吃飯，我讓你伯母下廚！”
瞿象山微微一笑，有龍振海和龍安姌在，這種結果他已經猜到了。雖然很失望，但還是坦然接受。
“對，周司令說得對呀，我也是這麼認為。這件事說完了，我們進行第三個話題。陸揚同誌，請你打開麵前的記事本，看完兩個文件，如果沒有意見的話，請在兩份文件上簽字。”
陸揚瞅了一眼記事本，知道這裏麵記載的將是今天最重要的話題。
翻開厚厚的封麵，裏麵分成了兩部分。分別由兩個紅色的文件袋密封好。
陸揚打開第一個文件袋，抽出最上麵的紅頭文件，看去。
“關於研製我軍新型核潛艇的決議。”下麵署名上蓋有中央-軍委、國務-院和人大三個鮮紅的大印。
包括的內容非常多，包括研發單位名單、項目領導小組名單、物質調配和供給、財政保障、製造單位、實驗和研發地址等等幾百項。大小分類詳細而清晰，到食堂、小車隊、衛生管理的配置都有詳細的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