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醜女拉著王悅萌氣喘籲籲地跑回去時,兩人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現場一片狼藉,除了倒在地上的沐川和胖子,竟然空無一人!而那些騎手的摩托車還整整齊齊地停放在街邊,
顧不上細想,小醜女心急如焚地衝向離自己較近的胖子。王悅萌也趕緊朝沐川跑去。隻見胖子傷勢嚴重,後背有一道猙獰可怕的刀傷,鮮血正源源不斷地從傷口湧出。
再看沐川這邊,身體似乎並無大礙,隻是昏迷不醒。小醜女迅速掏出手機,給其他小弟打電話求助。不一會兒,一輛破舊的麵包車疾馳而來,兩個黃毛混混神色慌張地下了車,從車裏拿出兩個擔架,小心翼翼地把沐川和胖子抬了上去。隨後,車子急速駛向郊區。
其中一名小黃毛留下來負責清理現場,以免引起警方的注意。
他緊張地四處巡視,撿起地上散落的物品,盡量讓一切恢複如初。見那邊竟然整整齊齊的擺放這十幾輛炫酷的摩托車,這小黃毛高興壞了,拿出手機撥通號碼,搖了10幾個人過來才將那些摩托車給通通騎走。
胖子傷勢嚴重,小醜女手頭拮據,無奈之下隻能熟門熟路地把兩人徑直送往位於郊區的一家黑診所。
這家黑診所僅有一名醫生,稱其為醫生似乎並不恰當,因為此人從前是個獸醫,專門給附近鄉村的家畜看病,隻是曾經幫小醜女的小弟縫合過幾回傷口而已,實際臨床經驗相當有限。
然而此刻別無他法,唯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當那名獸醫看到小醜女和兩個小混混抬著兩副擔架衝進來時,不禁愣了一下,伸手推了推那副猶如古董般的老花鏡,然後懶洋洋地說道:“你這小姑娘啊,怎麼老是給我找麻煩呢?這次又是怎麼回事?又有人受傷啦?”
小醜女毫不客氣,焦急地喊道:“劉獸醫,快過來看看我朋友!他被人砍成重傷了!”
她身旁的王悅萌直接驚呆了,瞪大眼睛,捂著小嘴兒道:“他…他是獸醫?”
小醜女不耐煩的道:“哎呀…管不了那麼多了,無所謂了…隻要能救活胖子就行。”
王悅萌被她這一套歪理給唬住了,也沒有繼續多說什麼。
劉獸醫不緊不慢地擦拭著自己的老花鏡,然後從旁邊拿起一把鉗子和一小瓶酒精,步履蹣跚地走了過來。
“哎呀!這不是那個小胖子嘛!他這是怎麼啦?”
小醜女心急如焚地跺了跺腳,焦急地喊道:“您就別磨蹭了……趕快救救他吧!”
劉獸醫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指示那個混混將胖子的身體翻轉過來。他小心翼翼地用小鉗子夾住胖子刀傷周圍的小石頭和碎屑,逐一清除幹淨。接著,他又讓小醜女去把他的獸醫箱子拿來。小醜女迅速照辦,劉獸醫從箱子裏取出一根銀針,熟練地穿上絲線,準備開始給胖子縫合傷口。
他的動作雖然緩慢,但卻非常細致、精準。每一針都恰到好處,仿佛在修複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在這個過程中,劉獸醫始終保持著專注與冷靜,似乎完全不受外界幹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