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柏渲的嘴角已經流出了鮮紅的血,人也被撩倒在地上。
“喂喂你們不要打啊…”暮暮大聲的阻止著,那倆個人去熟視無睹,夏言渺隻得用自己做人肉墊擋住了衡顯的攻擊,那可是來自美國的專業訓練啊,要是一直被打可能情況會比蘇玦更糟。
他用手背一抹,堅毅的眸子閃動著:“以後這樣的事絕不會發生,傷害蘇玦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的。”
木衡顯聽到渲的話笑若桃花,冷冷的哼道:“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經解決了他們,沒有人能傷害她,包括你。”木衡顯轉過身來:“不然以後朋友,沒得做!”說罷直徑走到了歐汐子的病房。
眾人都在關心蘇玦,絲毫沒有注意到木衡顯的怪異。
仿佛置身在雲端中般迷茫,仿佛身在迷宮中般迷失,迷迷糊糊的隻還記得有個人憤怒在我耳邊怒吼,威脅自己。
蘇玦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想挪動下可是背後卻扯得生疼,潔白的病房,唉怎麼又是醫院啊?我這是和醫院杠上了是不?四周張望著,每個人都在,心裏還是溫暖的。
“咳咳…那個我渴了誒。”蘇玦弱弱的聲音響起,卻像是驚雷震住了眾人,夏暮第一個跑過來抱住她:“嗚嗚,蘇玦你終於醒了沒事吧。”蘇玦被她抱的發緊,腦袋還有點迷糊,無力的手吃力的推開她:“沒死都給你害死了,我要喝水了。”
暮暮聽到後像犯錯的孩子接受她的揶揄,而羅柏渲也走過來隨其自然的擠掉暮暮的位置坐下,把蘇玦不安分的手放進被子裏,為她調整著靠墊的高度,溫柔的說著:“小玦對不起,要是我不走就不會發生了,我保證以後都不會放開你的手。”
雖然蘇玦不知道被誰給敲了幾棍,背上手上是火辣辣的疼可是心底卻是滿滿的欣喜,可嘴上卻是不饒人:“若你離去呢?”
在一旁的夏言渺極快舌頭的冒出一句:“後會無期唄。”
眾人齊刷刷的向他投去鄙視的目光,搞得他窘迫的支吾著“那不是網上說的嘛,我又沒說錯。”像極了一個小怨婦。
羅柏渲扳正蘇玦的腦袋認真的說道:“我今天告訴你:‘我絕不會棄你一人,我們會好好的在一起,以後的日子裏你就是唯一。”
看著他那好看的藍眸閃著堅定的光,從未那麼認真過的深情似乎為她的傷塗了上好的靈丹妙藥,一下蘇玦覺得背上的手上的傷似乎都好了一大半,咧開嘴燦爛的笑:“我信你的啦,因為我要我們在一起。”然後輕輕的抱住渲,溫暖如他誰也不能代替。
“好了好了啦,你們就別秀恩愛了,等你好點了我們再來看你哈。”暮暮不懷好意的說著就要拉著夏言渺這個破壞分子走人,可是夏言渺卻掙開獻媚似的跑到蘇玦的麵前從兜裏掏出一瓶類似化妝品的東西得意的炫耀著:“蘇玦啊這個是我從澳大利亞帶回的深海鱈魚精油,可以祛疤的,全球限量發行誒給你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