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玲夏有些害怕了,不會是激怒他了吧?
可是他並沒有直接把那一巴掌還回來,而是笑了笑。
那笑容沒有仇恨,倒是讓雲玲夏有些無所適從。
“印觴,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隻要多接觸便知道了。”
說完直接把她給拽了過來,再一次壓了上去,“為了讓你更深入的了解朕,朕不得不再次犧牲一下美色。”
不對啊,美色是她的吧?剛才他明明很爽的樣子!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到剛剛的銷魂蝕骨,雲玲夏的心裏倒是還有些期待……
印觴再一次溫柔的占有了她,而雲玲夏也不再反抗,盡管心裏有些不舒服,可怎麼也恨不起眼前的這個人。
天蒙蒙亮,印觴滿足的穿戴整齊,看向雲玲夏,溫和中帶著霸道的說道:“雲玲夏,從今日起,你便是朕的女人了。沒有朕的允許,你不可以在桃胭脂伺候任何人。”
他很清楚,因為雲玲夏的身份,不管是齊國公主,還是桃胭脂的姑娘,現在都是不可能直接把她給帶入宮中的。
暫且不說大臣們會議論紛紛,讓她沒臉,就後宮的那群女人,三言兩語的就會讓她不舒服了。
他也知道,那種局麵出現,雲玲夏心裏肯定會多想。
臉上再一次的浮現出笑容來,湊近她的耳邊,還無賴的說道:“剛才你伺候的朕真是很舒服,不過這被褥怕是要換了,不然不但會被人知道你上次的初夜沒有給朕,還會因為睡在濕床鋪上而生病……”
雲玲夏羞的滿臉通紅,不敢想象一塌糊塗的被褥……
印觴沒有再多說,而是起身離開。
賀宇藍聽見開門的聲音,馬上迎接了上去,“皇上。”
說完朝後麵看了看,“你可還好?”
他笑了笑,“這個小家夥還挺厲害,朕都差點不是她的對手了,回宮。”
“皇上你受傷了?”
印觴看了看他,“朕害了她齊國上下,現在被她不過抓破了一點點皮,衛成侯就不必怪罪她了。”
“這個阿夏也真是的,她以前很溫柔的。”
印觴聽著這話有些不舒服,就算是麵前的是衛成侯,可一想到那雲玲夏和他認識的時間較長,而且兩個人以前的關係還那麼好,他的心裏就酸的厲害。
“衛成侯何必還要在朕的麵前提及過去?難道你怕朕忘了你和她是朋友?”
賀宇藍垂下眼眸。
“微臣不敢,皇上你沒有什麼事情就好,微臣護送你回宮吧。”
印觴這才朝著外麵走去,想來賀宇藍對阿夏的關係,也不僅僅是他說的那麼簡單吧。
他的心裏,肯定是有雲玲夏的。
雲玲夏全身都在酸軟,剛才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可是這會兒她已經手足無措了,方才她到底都做了什麼,明明可以殺了他,為家人報仇,可為何會心軟?
現在身下還粘乎乎的,這是雲玲夏從來都沒有遭遇過的事情,想到這裏,臉色頓時就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又抓了抓頭發,天,剛才的那個叫聲連連的人,一定不是她!